说到这里,齐宝盒又问建元帝:“皇姐平常爱吃甚么,爱穿甚么色彩的衣裳,爱用甚么金饰,你与我说一说,明儿我筹办好了,我们一起祭拜皇姐一回。”
这话说的建元帝也难堪了,想到这回收回燕州,攻进云州城云瑶居功甚伟,云瑶是女子不好夸奖,他也就没提这件事情,但是不给人家夸奖也就算了,没有再杀人家亲人的理儿。
建元帝点头一脸苦意:“底子没有整骸骨,骨头都剁烂了的,传闻是剁了塞到一个坛子里扔出去了,倒是有个跟着皇姐一块和亲的宫女还算有些知己,瞒了人悄悄的寻了个处所埋了,这些年她经常的祭拜一番,这一回,也是阿谁宫女给于龙几个指导了一回才寻到的,不然,恐怕皇姐……”
“要不然……”齐宝盒敲着桌子揣摩着:“我们也给皇姐过继一个孩子。”
齐宝盒听了也挺难过的:“皇姐刻苦了,是我们对不住她。”
齐宝盒听了笑着点头:“这是应当的,没有拿女人去换朝庭安稳的理儿,真要到了阿谁境地,也离国破家亡不远了。”
“唉。”齐铜锁抹了泪承诺一声,跟着下人洗漱换了衣裳,再过来的时候,就见八斤正和妞妞另有小豆子在一处玩,她巴望的在一旁看着,却不敢说话怕吓着孩子。
八斤吓的大气都不敢出,昂首看看云瑶,又看看齐顾氏,用力点头:“你不是,我娘在这儿呢。”
说到这里,建元帝再也说不下去了,右手紧紧捏着椅子的扶手,指甲几近要掐进木头里头。
“云家人?”建元帝皱皱眉头:“那一家没一个好东西……”
齐铜锁见此,这心跟刀绞着普通难受极了,可她又不忍心再吓着孩子,只能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返来,一脸希冀的看向八斤:“儿啊,我,我是你娘。”
“可如果不入皇陵,今后祭拜又该如何办?”齐宝盒一听忧愁了:“我们这一辈,另有我们儿子这一辈上都好说,必定每年都会祭拜皇姐,只后辈们呢,到时候我们两腿一蹬再管不着了,如果子孙不孝不祭拜皇姐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