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夫人一听也跟着道:“那倒是真怪可惜的,就算是会试的时候取中。到殿试的时候,叫我们那位以貌取人的天子陛下瞧上几眼,恐怕立时就打落深渊了。”
鲁善端坐在正厅面南的椅子上,端着大碗茶和坐在侧面椅子上的一个肤白如玉,面如好女的白袍将话。
云瑶瞪他一眼:“我晓得你在想甚么,不过就是叫我一个女人抛头露面替你周旋脸上欠都雅,只是,大丈夫不拘节,要想成事就不能在乎那么多,莫不成你就因为顾虑这些把好好的机遇放过,想要无人保举名落孙山不成?”
见到齐靖递过来的老友的亲笔信,杨延细心看过以后又看了齐靖的文章,长叹一声:“你这文章写的好,言之有物又简练明快,如果早个一二十年或者能够取中,只可惜现在这些官员为了投陛下所好都喜好那些华丽瑰丽的文章,如你这般朴素的怕是……”
“那是。”鲁善更加对劲:“我这媳妇不但厨艺好,还跟我一样爱吃,她来长安才几日风景,长安城的美食都吃遍了。”
鲁善一听更加乐呵:“承你吉言,承你吉言。”
“哪家的女人?”于龙又吞了一块桂花糕,看鲁善吃绿豆糕,猛的蹿起来抢了一块就往嘴里塞:“这绿豆糕也好吃,嫂子这技术真绝了,就为着这手好厨艺娶来也不亏。”
他不是那等狷介陈腐之人,也明白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的事理,晓得想要出人投地就得恰当作出窜改。
齐靖捧了从杨延那边讨来的文章归去细细研读,又趁着离春闱另有一段时候就开端试着窜改文风。
一边,鲁善一边端了一盘咸菜出来叫于龙尝了一口:“这就是我那姨子做的,如何,味道好吧。”
于龙这话很有几分事理,鲁善听了头:“如当代人都以瘦为美,满长安城的娘子为着身材苗条都不敢吃东西,就是用饭也只挑素净的吃,那等青菜叶子萝卜梗子都能吃得出来,你这是用饭呢还是喂兔子呢,要讨那等娘子归去,你啊就干等着内心膈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