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年好了,有了云瑶弄的脱粒机,再也不消怕打麦子了。
底下姐妹们笑玩闹,席间觥筹交叉,不尽的红炽热烈。
就这么着,齐家人早晨干活白日热的时候歇着,没过两三天就把统统的麦子收割好了,再有一天时候,麦子脱粒,就那么大刺刺的晒参加院里。
特别是铜锁,这丫头一提起府城来,整小我就跟吃了甚么欢乐桃似的,脸上的笑如何都藏不住。
周淑英和周秀英姐妹俩见过礼倒也没拿本身当客人。也不拿乔。两人都进厨房要帮手。
齐顾氏瞥见金枝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又叫银竹和铜锁接了周宏文另有周淑英手里提的东西,笑道:“真是的,叫你们过来吃顿饭也是想着你们家现在没有长辈在,不免清冷些,大伙坐一处热烈热烈,你们倒真是客气。还带了东西。这一回东西我留了,下回可不准了,今后再叫你们来用饭就尽管带着嘴来就成,听到没。”
这一等,就到了快中午的时候,齐金枝带着周家一家子都来了,天然,他们也没有空动手来,周宏文带了礼品。是周秀英从河里抓的鱼,另有周淑英和周秀英姐妹俩拿着鱼网捞的河虾,另有两只公鸡,另有周家姐妹做的几双鞋。
云瑶自发下午没去田里割麦子,就想着先帮着打麦子,她和齐宝铃一处干活,齐宝铃力量大卖力摇手柄,云瑶卖力往里头增加麦子。
半上午的时候银竹从周家返来,只周家也才收完麦子,金枝还想要回家看看,是要帮家里收麦子呢,听家里已经把活都干完了也挺欢畅,是清算一下就要过来的。
齐家人没用多长时候就把割麦机另有脱粒机如何利用学会了,齐老牛看着这些极新的机器喜的合不拢嘴,手里摸着脱粒机笑道:“这个好,这个好,有了这玩艺,我们能轻闲很多,三姐儿但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啊。︽頂點說,..”
云瑶那里肯依。齐顾氏这些日子已经累坏了,走不了多少路就腰酸腿疼的,再加上到底年纪大些不如年青人身材好。年青人累着了歇一早晨就歇过来了,可齐顾氏好几天都缓不过劲来,云瑶又如何能叫她累着,本身坐一旁歇着呢。
云瑶抿着嘴笑,倒是没谦善。
比及天微微亮齐家人拉了麦子返来,据齐银竹,这一早上的工夫又割了二十来亩地,再加上先前割的麦子再有一两天就能收割结束。
不过见齐家酒菜都备好了。也没甚么可忙的这才出来。
“这能成吗?”齐顾氏听这话还是有几分担忧的:“三姐儿到底年青。”
齐顾氏把脸一拉:“甚么行不可的,边去,就你那身板还敢硬撑着,真要累出个好歹来不老四如何着,就是我和你爹也心疼。”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齐老牛换好衣裳,坐在桌前喝茶:“你瞧瞧我们村庄里多少户人家因着婆媳反面整日的吵架争斗的,那样的人家千万都过不好,再瞧那些和和蔼气的人家,日子都过的顺顺铛铛的,孩子也管束的懂礼的很。”
齐铜锁在那边掰动手指计帐,只要不是云瑶弄了那甚么割麦机返来,恐怕他们就是累死,再弄个七八天也割不完,更何况还要打麦子了,往年最怕的就是收麦打麦,收麦也就算了,这打麦是又累又脏还不出活,一提起来就叫民气里毛毛的。
“是呀。”齐顾氏把这些光阴攒下的银子装到箱子里收好,又拿出一件稍厚些的衣裳递给齐老牛:“天凉,换件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