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然却并没有松开,他把脑袋架在欧阳菲菲的肩膀上,和顺的说道,“欧阳,能交到你这个朋友,我真的很高兴,你一向在冷静的为我做很多事情,关于欧阳凌的事,你也在为我担忧,并且,还为了我,去跟欧阳凌说那些话……”
他不断的拍着本身的胸口,明显是被方才那件事情吓得不轻。
欧阳菲菲的声音里头带着几分扭捏和不天然,明显是不太适应安然如此密切的行动。
安然抿了抿唇,转头道,“我晓得,以是我方才那声感激,是发自内心的。”
欧阳凌挑了挑眉,一时候没有说话,如许的行动惹得安然更加的思疑起来,便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仿佛非要他一个答复似的。
安然从包厢里出来,脚步略微缓缓,欧阳凌方才的那句话,一向缭绕在心头,一种非常的感受,打击着她的内心。
以是从小到大,欧阳菲菲固然跟兄弟姐妹们不熟谙,但也还是存眷着大师的环境,至于这个欧阳凌,欧阳菲菲一向没有过量存眷过,因为在全部家属内里,真的没有甚么人存眷过他,他几近从小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十来岁的时候,家属里根基上已经放弃他了,没有想过要他为家属公司做任何的事情,只但愿他不要给家里肇事就好。
“欧阳,感谢你,这段时候对我来讲,实在真的很苦,很难,可幸亏身边有你,另有我哥,我妈妈他们,如果不是你们这些人,我恐怕真的没有体例对峙下来。”
欧阳凌笑着低头喝了一口酒,“那天你说出那些话,我猜你应当是真的很活力了,以是我不再做那些无谓的事情,但是,你每次都如答应怜巴巴的呈现在我面前,我真的不晓得该如何避开,安然,你如果然的想和我保持间隔,就尽力的过得好一点,我不想下回我看到你,又是那般无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