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吸了吸将近往下掉的鼻涕,拽着李夜秋的衣袖道:“你睡了好久,我还以......”话到了这,声音开端呜哭泣咽:“我还觉得你死了呢。”她从小很少哭,顶多被兰姨抽了,真疼了,会掉两滴泪,但自从八岁进了祁王府,她就没再哭过。眼下,总感觉这么标致的小脸抽泣来那必定是梨花带雨的,可,她是嚎啕大哭着,一声还比一声高,乃至,模样有些丢脸。
颜落收声,乖乖擤了下鼻涕,等帕子拿开,她还想哭,芷兰不由分辩,拖着她往房门外走。
芷兰总感觉,再听她哭下去,耳朵都要被震出血了,因而,走上前,用丝帕捏住她的鼻子:“擤一下。”
醒来时,天还未全黑。
“你必然口渴了吧?”待水玉松开手,颜落端着茶壶晃闲逛悠走出去:“我给你泡了茶。”
李宏轩想,明天,不管那刺客是谁派来的,但,十有八/九是领了要撤除他的号令,此次南下便是个很好的机遇。
他很清楚,乃至以为,如许也好。
“你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