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会细心查查。”沈妈妈不敢夸口,毕竟这也是能够的。
沈氏神情一动,又惊又疑地往那妇人看去,那人却已朝着她屈了屈膝,回身便望外走去了。
“这里的事,夫人看着办就是,如有需求红姑的处所,固然开口便是。不过,娘娘也说了,这桩婚事成不了自是最好,如果实在成不了事,让那兰五嫁了耿四,也没甚了不得的。”
沈妈妈也是一脸迷惑,“老奴不知。此事老奴确切已按夫人的意义交代了下去,不该如此。”
而兰溪不过也是一筹莫展的这个时候的临时一试罢了。
开初,秦妈妈还不信,想着那沈氏怕是要趁胜追击,却不想,等了两日也没有动静,这才不由警省了些,一边悄悄纳罕兰溪竟将沈氏的心机掐得这般准,一边却警戒起来,这沈氏,还果然是不好对于。
她本觉得沈氏是个旗鼓相称的敌手,现在却如何不按牌理出起牌来了?这般反倒让兰溪有些摸不透沈氏起来,心中不由有些惴惴。
兰三老爷的这番感慨也只敢在兰三太太耳边说道,兰三太太听了便忘,总归在她看来女儿再本领,也不若嫁了个快意人让她来得放心。以是,大要看来,兰三太太这几日倒是要比兰溪这个当事人来得要焦炙。
“莫不是你手底下的人急于建功,以是自作主张吧?”沈氏的神采还是不好得很。
连着两日的相安无事,秦妈妈不但没有松上一口气,反而心弦越绷越紧。
兰溪却也不是不担忧,只是她感觉沈氏是个聪明人,怕是不会这般急于求成,连番的不测,过分频繁只怕反倒会出了忽略,现在就这般吊着,光是惶惑不安,也充足将人折磨个够呛了。到时,瞅准了机会,再来致命一击,如同惊弓之鸟的兰家人,只怕就会成了她手中的棋子,遵循她所思所想走完这局棋。不但主动将这婚事退去,还担了抗旨的罪恶,即便天子看在故去兰相的面子上,并不见怪,心中只怕也不免有疙瘩,如果还会一如既往地对兰三老爷信重,只怕也是不易了。届时,说不定她还但是以在贾皇后那边记上一功,不得不说,这沈氏真是好算计。
此番头一回比武,关乎女人的婚事,倒是千万不能输的,而如果赢了,进了靖北侯府,今后只怕另有得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