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说的是。”兰溪天然点头应道。
“那里会呢。”兰溪回以微微一笑。
“阿卿,你多想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不管如何,我始终姓耿。”
“究竟上,是师父保举了你。师父说,你这些年的画艺是大有长进,集你们兰家和师父的画艺于一身,已算大有所成。何况,这几年,你偶尔会随师父在周边行走,对于湖广一带的山川体味颇深,并且我传闻,你还会画地形图,就连风水,开初不肯学,现在也算得上是精通了?”
“师父的身材天然不能再过于劳累,以是师兄便想到了我?”
“我?”兰溪很有两分惊诧。
耿熙吾笑着双手合十,朝兰溪作了个揖。
“你说有两条密令,莫非跟第二条有关?”
流烟的担忧,兰溪也不知也没有听出来,听了这一问,她也没有答复,反而沉吟了半晌后,道,“流烟,归去清算清算,明天我就搬到书房去住几日。”
耿熙吾忙笑着朝兰溪拱手道,“有劳师妹了!”
“就只嘴上说说么?师兄未免忒没诚意了。”
“帛画?宝藏?这又跟我有甚么干系?”兰溪是当真想不明白。
“大舅母慢走。”屈膝送走傅大太太与王妈妈主仆俩,兰溪直起家子,望着那两人的背影,悄悄攒起了眉。
兰溪略翻了个白眼,却悄悄松了口气,伸手将锦盒拿过来,却没有冒然去取那帛画,只这么看了看,而后,叹了口气道,“我只能尝尝。”
耿熙吾忍俊不由地弯了弯唇,“别急,这不正要说了么?”
“因为都说这是一张藏宝图,何如没有人能从当中查出线索,又不敢毁了这画。这回皇上让我带了这画南下,是要请师父出山的。你晓得,师父固然在绘画方面的成就不如你二叔祖,但也算得上是其中妙手,并且,最首要的是,师父懂风水。但是师父的身材……”
“师妹想吃甚么?本日午膳,师兄宴客。”
耿熙吾笑得一脸放纵,“好!先欠着!”
流烟一怔,女人这是又要闭关啊?不过,固然惊奇了一些,但也算不着诧异,毕竟这些年,兰溪一作画,就常常搬去书房闭关,她们都已见怪不怪了,因而,赶紧回声道,“是!女人。”(未完待续。)
傅大太太目光微微明灭,笑容稳定道,“不过,妹夫和mm两个一片爱女之心也能了解,这不趁着现在松快些,今后回了京,可就没有这么自在了。不过溪姐儿,女孩子家,端方上可必然要紧着,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