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本相的谭璇一脸懵逼。
谭璇松开手,抬头看他:“真的最后一句?好吧,那你说吧。”
江彦丞任她闹,一把抱个满怀,唇热热地贴着她的耳根,嗓音沉沉:“对对,是老公不要脸,老公也想,但是不成以。大夫说了宝宝不能再吃药,对身材不好。老公身材棒,只要不戴,必定百发百中,小宝宝已经筹办好做妈妈了?”
江彦丞咳着笑:“老公就……戴T。戴一辈子。”
“我甚么时候病了把人急死了?”谭璇去摸他额头,又贴了贴本身的额头,不发热。
谭璇才从被子里爬出来,脚都没沾地,江彦丞俄然咳嗽了两声,谭璇忙转头,又爬回床上看他:“你感冒了?”
江彦丞笑:“甚么时候?宝宝记性真差啊,头两回做-愛,做一次,抱病一次,老公觉得你对老公的小兄弟过敏,一边心疼,一边想着今后可完了。”
谭璇白他一眼:“特地跑来斯德哥尔摩抱病,你就是用心让我不欢畅,我才不信赖你抱病没人管。”
谭璇被拆穿了,她气得想蹦,直接扑畴昔撕他:“是你说的!你在诱-惑我!江彦丞你不要脸!”
谭璇回了趟1717,不一会儿就拿了感冒药返来,倒了水给江彦丞吃药。
江彦丞轻描淡写地说话,嗓子已经哑了,这类时候还能开打趣。
谭璇的脸都红了,主动脑补了江彦丞说的场面:“以是……你一向叫谭璇,一向叫,臭不要脸!”
“……”谭璇第一次的时候感受不深,因为不敷复苏,爽不爽她也不晓得,江彦丞一提,她就炸了:“咱俩也就第一次没戴,你还被人下了-药,如何会记得爽不爽?江彦丞你暴-露了,要么你就非常非常不纯粹,跟别人有一腿,要么你就是第一次的那晚很复苏,你用心上我!”
江彦丞又咳了两声,把头别开,没对着她,伸手出去摸了摸她的头:“应当是,羊城和斯德哥尔摩的温差有点大,加上昨晚累着了吧。宝宝离老公远点儿啊,外感染了。”
“这件事你跑不了了,等我返来清算你!”她嘴里说得凶,却拿被子给江彦丞盖好,一边往身上套衣服:“我去给你拿药,我行李箱里有感冒药。”
谭璇在斯德哥尔摩呆了四天四夜,北纬59°的这个都会顿时要迎来冗长的夏季,白天和阳光都格外豪侈,而在斯德哥尔摩的最后一夜,她的被子里住了个暖和的太阳,他把每一个他存在的处所都变成了她的家——
江彦丞亲着她耳朵说话,因为感冒气味有点不稳,比平常更热,他说:“第一次那晚,老公固然有点醉,但认识还挺复苏,当时我们家谭宝宝缠着老公缠得不可,哪儿哪儿都敢摸敢咬。老公想啊,明天吃也是吃,明天吃也是吃,实在太想吃了,憋了十几二十年,不如就吃了吧……”
江彦丞把她从脸上揪下来,离得远远地说话:“小痞子,老公这身材病一病没事儿,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你如果病了,能把人急死。”
谭璇跪在床上,江彦丞把她搂怀里,尽量不亲她的唇,感喟:“江太太你没有老婆,以是你不晓得。自从有了我们家江太太,老公两次感冒发热吧,都是江太太给老公找药,老公内心满满的都是打动。内心想啊,这辈子不好的运气都畴昔了,有了老婆,还怕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