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办?我要骑马!”顾浔渊不耐烦地问道。
他的手在桌上敲了敲,脸上的戾气一点点淡了下去。
见他不说话,贺兰承贤气得原地踱步。
顾浔渊把他抱在怀里,皱眉大喊:“如何还哭啊!药没有效吗?”
不等顾浔渊回神,一向隐在暗中的福公公弯着腰走上前来,道:“顾大人,事不宜迟,快请吧!”
说完,他反手丢出一枚令牌,精确无误地砸在顾浔渊的脸上。
福公公见状,忍不住道:“他噎着了!”
“啊甚么啊?”
城外,顾家庄。
“千万没想到,你离了白娇娇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料!”
他皱着眉问福公公:“可否弄些安神助眠的药来?他若这么哭下去,只怕白娇娇也不会共同。”
顾浔渊落空耐烦,直接用手指把药丸推动了喉咙里。
闻言,顾浔渊错愕昂首看向贺兰承贤:“啊?”
贺兰承贤闻言嘲笑了一声,道:“朕不是让你去剿除白娇娇和狼群,是让你去奉告白娇娇,拿药方换顾知礼。”
看着他一脸蠢样,贺兰承贤满肚子火,指着他道:“朕只给你一早晨的时候,如果你办不成事,明每天一亮就提头来见吧!”
“如果他们二人有甚么行动,格杀勿论!”
见状,顾浔渊赶快道:“陛下,臣固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废料,但白娇娇倾慕臣倾慕到发疯的境地,或许臣能够从她的手中获得药方也说不准!”
闻言,顾浔渊点点头。
闻言,顾浔渊想说马车太慢了,但看福公公已经回身,只能忍气上马,非常不耐烦地把顾知礼从箭囊上取下来,转而上了马车。
一边说着,他的手指一边在桌上一下一下地敲着。
福公公:“你把他放这里会颠死的!”
“就你?你也太看得起你本身了!”
半晌后,贺兰承贤缓缓开口,道:“你拿上朕的令牌,带上三百禁卫军,去城外顾家庄!”
白娇娇立即警戒地看向内里,耳朵灵敏地闻声有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一听便知不止一人。
福公公忍不住提示他:“莫把孩子弄死了,迟误了陛下的事儿!”
福公公叹了口气,心道真是不法,耐着性子道:“已经为你备好了马车。”
他看向地上跪着的顾浔渊,道:“你方才说,白娇娇御狼突入你府上,要闯宫门救顾知礼?”
回到御书房复命后,贺兰承贤俄然问道:“宋惜月在做甚么?”
他蒲伏在地上,咬紧牙关不敢辩驳,只能冷静接受着贺兰承贤的肝火。
“无妨,”顾浔渊毫不在乎道:“本来明日斩邪术事他也活不下来,劳烦公公弄些药给我,摆布算是他为陛下尽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