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他宠幸了白娇娇,缺席除夕宫宴后,皇后与贤妃一同规劝他当晚就将白娇娇送回顾府。
不知为何,方才宫人提到贺兰妤书后,贺兰承贤的脑海里就几次呈现英瑶与贺兰妤书的脸。
彼时他欲望方消解了几分,整小我还是暴躁,听闻要将白娇娇送走,顿生怒意。
且不说偌大的后宫只要这么一个公主,只说贺兰妤书高傲矜贵的模样有七分像未出阁的英瑶先皇后这一点,贺兰承贤就对她狠不下心。
二人的模样瓜代地在他脑筋里打转。
并且,比拟较于她在宫门口就能够求得贺兰承贤放了贺兰隽,她更情愿贺兰承贤将她也关入天牢。
奖惩他们,贺兰承贤并不心疼。
要晓得,她与谢拭瑜的婚事但是自小就定下了,若非有这婚约在,当初皇上绝对不会点谢家报酬探花!
……
一队侍卫骑着马出了宫门,朝着他们奔驰而来。
侍卫闻言,面不改色地举起了手里的手谕令牌:“至公主,我等受命传旨,还请公主殿下谅解!”
宫人听了贺兰承贤的叮咛,小声道:“陛下,除夕夜,您让皇后娘娘与贤妃娘娘去九龙山为太后祈福了……”
当晚就下了令旨,大年月朔就让人将皇后和贤妃送去了九龙山祈福,并命令,年十五以后才气够返来。
听了这话,贺兰承贤更烦了!
但贺兰妤书不一样。
宫前广场的事情被侍卫用最快的速率传到了天子寝宫。
一会儿是英瑶在南疆时候看他尽是恨意的眼神,一会儿又是贺兰妤书娇气地冲他撒娇的模样。
此时现在,贺兰承贤固然还是憋着满腔欲火,却也没了办功德的心机。
女子本就因为断了一条胳膊疼得神采煞白,这一下更是双眼圆瞪,几乎直接痛死畴昔。
一行四人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雪。
贺兰妤书不由分辩地将本身的披风盖在宋惜月的肩头,挨着她跪着,牵着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有人来了!”贺兰妤书还在欣喜着宋惜月,沉默寡言的贺兰修俄然喊了一声。
此时,贺兰承贤为了白娇娇将她送入天牢,在天下人的眼中,便是为了一个当细作的南疆圣女,颠倒是非吵嘴,罔顾江山社稷!
闻言,宫人谨慎翼翼,战战兢兢隧道:“陛下,那至公主……也……也关吗?”
直搅得贺兰承贤心烦意乱,一把将方才服侍他的女子拉了过来,连床榻都来不及上便长驱直入,狠狠刺穿。
话刚出口,被扼住脖子的女子便晓得本身明天死定了。
乃至如有一天他们超出掌控,贺兰承贤也会毫不包涵地弄死。
“陛下,陛下,奴家不可,奴家好疼……求陛下饶过奴家……”
说完,侍卫收回击:“带走!”
四人齐刷刷昂首看向宫门口。
“但本日是我一人有罪,亦是我一人与白氏为敌,这天牢,我一人去便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