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假山角落里,听雨看着摸黑过来的珍珠和胭脂,眼睛一亮,忙对着她们挥了挥手,珍珠和胭脂见状,立马猫着身子凑了过来。
“珍珠姐姐,你们也不必担忧,侧福晋没想多此一举要你们害福晋的性命,侧福晋不过就是想像索绰罗夫人那样出上一口恶气,毕竟福晋的所作所为的确让人鄙夷。”听雨瞧着她们略显惶恐的模样,当真地说了一句,明显是为了让她们放心。
珍珠和胭脂闻言,都不自发地松了一口气。毕竟她们两人除了仗势得点好处,还真没害过甚么人,献策、办事有尹嬷嬷和佟姑姑在,底子就轮不到她们。是矣,得知不要董鄂氏的命,她们还真是放心很多。
婉兮没有深问,而是将统统的重视力都放在这些人选的信息上,认当真真地看了,再认当真真地挑。
“胭脂,你先守着,我先看看,然后返来跟你说。”珍珠四下张望了一下,见无人重视她们这边,不由地低声同身边的胭脂说道。
珍珠快步回房,关上房门,翻开字条,看清内容的那一刹时她几近将近觉得本身看错了。眨巴眨巴眼睛,看一遍又一遍,肯定不是假的,她不由地哭出声来。
听琴将泡好的茶盏放在婉兮手边,见她手里拿着府里未婚侍卫等人的信息,嘴角不由地上扬,眼里满满都是透着一层化不开的笑意——有如许的主子是她们之幸。
珍珠对胭脂使了个眼色,胭脂立马同珍珠一样表达了本身的意义。
“去吗?”胭脂看向珍珠,轻声问了一句,声音透着一丝慌乱和不易发觉的火急。
“听雨出去了?”婉兮头也不抬地问道。
两人一脸苦笑地守在门口,还没站好便见一个小丫头跑了过来,往珍珠手里塞了张字条,随后便吃紧忙忙地走了。珍珠和胭脂对看一眼,并没有去追个小丫头,而是下认识地将字条给收了起来。
“听雨姐姐,只要你们帮我们姐妹俩分开正院,不管你有甚么要求,珍珠我在所不辞。”珍珠看了胭脂一声,手碰到胳膊时引发的痛苦让她微微皱了皱眉,最后咬了咬牙,直接说道。
听雨看着跳脱,可内心也有一杆秤,晓得听琴是为她好,也很当真地点了头,表示会谨慎行事的。
婉兮闻言,冷哼了一声,低声道:“如有一天福晋不折腾人了,那必然是她死了。像她如许的人永久只想着本身,何曾想过别人。既然都已经吐血了,那就干脆让她没那么多精力折腾,归正这正院里的人都在磨洋工,没需求一边享福还一边用心折侍。”
“奴婢和胭脂的处境你都晓得,福晋那边,不管成果奴婢她底子认识不到真正的题目在那里,乃至有种破罐子破摔架式。正院里有门路的都走了,像奴婢和胭脂如许的丫环,顶着大丫环的名头,却被磋磨的不像模样了。”珍珠边说边掉泪,她们在董鄂氏身边真的过得不易,就是董鄂氏最风景的时候,那出头的也不是她们俩,厥后尹嬷嬷和佟姑姑退了,她们的日子就显得更加艰巨了。
听雨蹙着眉头,她倒是晓得正院的一些环境,主如果董鄂氏的环境。她本想着沦落到如许的处境,董鄂氏起码会诚恳一点,但是现在她听着这董鄂氏乎是死光临头仍不改过,持续在作死的事理上一去不转头。
“去。或许这就是我们姐妹俩最后的机遇了。”珍珠眼神庞大地瞄了一眼阁房的方向,随后一脸果断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