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伸脱手,指尖拂过一朵娇花,她嘴角扬起一丝动听的笑意,接着摇了点头。
那些被她抓得血肉恍惚的肌肤在上好药膏的外敷下垂垂朝着好的方向窜改,她看能够清楚地看到本身这几日来的窜改,表情也不由得好了很多,连常日里颐指气使的脾气都收了起来。
倘若光阴能够倒流,倘若祁王殿下和祁王妃当年没有死,娘娘大抵早就获得了属于本身的幸运……可惜造化弄人……
“但是……”
“我虽不在乎甚么名声颜面,但是父王及祁王府的列祖列宗会在乎。”
皇后听罢回神,她微微扯出一抹笑意,把手中未落至棋盘的黑子放入棋盒当中,而后抬眸,看着李嬷嬷,问道:“本宫是不是老了……?”
她费了这么多心机才进宫,如果不将火云晶带回苗疆,那么她颜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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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宫中,皇后身边是一局棋,她眸光落在棋盘纵横交叉的吵嘴棋子上,手里捏着一枚玄色棋子,迟迟未落,似是在思虑着些甚么。
但是,就算统统人都晓得几位太守是冤枉的、被人谗谄的也于事无补,谁让想给他们穿小鞋的是龙椅上的那一名呢?
“皇上他这是在逼本宫。”
在必然程度上,祁玥和叶薰浅是同一种人,他们不为申明所累,但是一样珍惜名声,正所谓凤凰惜羽,便是如此。
她对叶怜香的“病”了如指掌,只需她拿掉投止在叶怜香身材里的血蛊,叶怜香天然不药而愈,现在她所做的,不过是利诱叶怜香的假象罢了,在她没有找到火云晶之前,叶怜香怎能“病愈”?
两人相视一眼,心照不宣,祁玥跟在皇后身边,揽着她一边胳膊,扶着她走进长宁宫,边走还边体贴道:“姑姑,这日头正烈,你如何出来也不撑把伞,这万一如果中暑了,后宫里还不知有多少人幸灾乐祸!”
毕竟,皇后做甚么都是对的,敢嚼她舌根的人都没有好了局!
提到叶薰浅的那一瞬,祁玥眉眼间呈现了一抹温和,皇后没有错过他昙花一现的和顺神采,戏谑道:“前几日听夏鸢提及,本宫还不信,本来还真是形影不离。”
皇后何尝不知,她捧起右手边的一杯茶,抿了一口,斑斓的眸子里似是被丝丝倦怠感化,祁玥看在眼里,疼在内心,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问道:“姑姑想如何做?”
倘若那人想要他们的命,她纵是有强而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们的明净,又有何用?
谢惊鸿进宫后,每天上午都会去怜香楼给叶怜香看病,不知是不是她所配的药有了结果,颠末几天的“医治”,叶怜香虽说不上病愈,但是气色比先前那几日好太多,满身高低也只是感遭到轻微的痒意。
祁玥含笑着点头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