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在路上[第1页/共2页]

不过这一次,纪南棠直接命令走丽松崖至山枣坡,这条路掐头去尾,中间有蜿蜒百余里的山道,普通而言达到邺州会比走官道收缩一天半时候。

“有事?”文笙猜疑地望着他。

此行大多是纪南棠的亲兵卫队,要不也是纪家军的嫡派,不管骑马还是步行,行进速率都非常快。

文笙隔着连绵的帐篷,遥遥向着帅帐方向望去,纪南棠这些年一向风里来雨里去,为了东海海防不辞辛苦,他可觉怠倦?

外边保卫看到她行了个礼,把路让开。

钟天政嗤笑一声:“救李承运?叫我如何说你,没那金刚钻,偏疼揽瓷器活。”

景杰对乐工这边会呈现的环境早有预感,放弃乐工光环,不就是一帮没吃过苦的新兵嘛。

文笙“嗯”了一声,坐回到原处,复又拿起书来,当真翻看,将钟天政晾到了那边。

“时候还早,睡不着,来看看你。”他将一个圆圆的小玉盒放在了灯下,“你也骑了一天的马,如果不舒畅,早早措置了,免得接下来享福。”

文笙一小我住。帐篷在最中间,景杰一挥手。就在她帐篷外头留了二十来小我守夜,鲁氏的人占了一半。

文笙帐里还燃着灯,论身材她实在比同业的很多乐工都强,故而也不像吕罄、文鸿雪等人累到爬不起来。

“我看景兄和纪将军的人马对这条山路非常熟谙的模样,之前走过很多回了吧。”

文笙骑术不错,大腿没有磨破,用不到它,但她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呢,钟天政只字不提,莫不是觉得这件事就这么畴昔了?

钟天政哽住,停了半晌,方才华笑了:“行,我听你的,我看你如何能将人救出来。”(未 完待续 ~^~)

五十位乐工都没带侍从,像华飞舟、安敏学如许的高门后辈别提多么不安闲,不过看一看文笙,人家一个女人家还没有如何样呢。只好把各种不适都抛开。

云鹭不放心。也一起跟了过来。

“我看外头那几个不像平常兵士,到像江湖人,你找来的?”钟天政也坐了下来,摆出一副要长谈的架式。

都安排安妥了,景杰看看再没有甚么遗漏,这才告别去处纪南棠复命。

钟天政想得殷勤,葛宾几个对新乐非常推许,跑个腿儿照顾一下世人,开口杜口都是钟师弟如何如何。

夜里不好练琴,她带了几本书出来,正在灯下边看边揣摩,却听着帐别传来小声的扳谈。

景杰不觉得意:“是太阳西沉的沉。约莫最早今后路过的人看到太阳落到山那边,以是给起了这么个名字吧。”

听声音像是钟天政,文笙畴昔,撩开了帐帘。

再说云鹭还在四周呢。

看来里边是治擦刮破皮的药膏。

景杰带人巡了遍营,盯动部下兵士帮乐工们把帐篷都支起来。

不过景杰因为熟谙更没有架子的文笙在先,并没有觉着受宠若惊,实话实说道:“我跟着将军第一次走这条山道是九年前,当时这四周另有近千人的一伙匪贼,匪贼窝就安在前去三十余里的沉华岭,那边易守难攻。是个打埋伏的好处所。当时东夷人已经在彰、白两州交界之处登陆了,将军焦急赶去,带着领导,直接把那伙匪贼给推平了。自那今后,只要军情告急,我们就从这里走。”

乐工们伶仃安营,景杰受命带了五百兵士过来帮手外加守夜,鲁氏交给文笙的几十小我都在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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