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笙！”吸气也不管用了，钟天政是真被她这打趣一样的口气气到了。
白建元退了出去，文笙跟着站起来，筹办让出处所给下一场的乐工。
钟天政彬彬有礼在外头对付完了卞晴川，进屋以后就虎着脸，对灶下烧火的酒保道：“你先出去，我有话伶仃和顾女人说。”
文笙对此很安然：“各占一半吧，门生想学师父到疆场上去杀敌建功，叫百姓尽早离开磨难，同时程国公在军中，门生恰好能够助他一臂之力，这是分身其美的事。”
他顿了顿，望向中间包含谭四在内的三位主考官，公然那三人此时回过神来，目光中都暴露了骇怪之色。
文笙复又行了个礼，心对劲足地退了出去。
能不能速战持久，要看敌手。
钟天政站在那边深深吸气。
之前她就跟师父卞晴川说过，如果能快速地处理掉，她不会和对方这么耗着。
文笙左手跪指过弦，顺势掐起，诸人被琴曲吸引，脸上不由自主出现了笑容，只要像谭老国师如许的妙手才会重视到她已经云淡风轻地加进了很多很有难度的指法。
两人好久没有一起出去了，文笙亦悄声道：“去哪儿？”
三位主考想的倒是，太好了，顾文笙不参赛，他们也就跟着摆脱了，等排名战的时候叫其他的主考官们头疼去吧。
白建元这一次较着看出与方才的分歧来，左指掐起，右手挑弦，跟着是“滚拂”，“滚七六五抹四五六”，急骤的弦声推涌逐前，一起手，琴声便如暴风暴雨，向着文笙囊括过来。
神仙抚弦，醉意微醺。
钟天政神奥秘秘隧道：“还记得那次我带你去看胡良弼他们么，共同之法，十乐合鸣，他们练成了。我带你瞧瞧去。”
白建元保养恰当的脸模糊透着红：“国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