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眼中刹时竟呈现了虚影,那是付兰诚百相门的看家刀法。
若能冲出去,谁情愿留在这鬼处所。
跟着门口有一人道:“主公,抓到姓付的了。”
很快一个脸生的男人引着钟天政返来,将他一向带到桌前,盯着他入坐,没有分开,就退后一步,站在他背后监督。
白云坞主所说的前提可谓非常优厚。
朱子良这才爬了起来,他年纪不小,技艺到还利落,站定以后向谭五先生这边稍稍侧身,语气平平:“朱某麾下共有将士七万余,我带着他们几觅良主,现在自是跟随朱某尽数投奔主公,至于同南崇还要不要打,是战是和,天然都听主公的。”
大师都想早一刻分开这是非之地。
白云坞主“嗤”地一声轻笑,摇了点头:“朱将军,钟公子这但是在提示我呢,他觉着你归顺我只是权宜之计,来日还会倒向别人,你有甚么要解释的?”
谭五先生脸上变色:“坞主慎言!”
朱子良就跟聋了一样,连头都没有回。
谭五先生看了文笙一眼,手已经摸上了琴。
钟天政收敛了笑容,欠了欠身:“我笑奉京的摄政王殿下和谭老国师,明晓得朱将军降了反反了降,是根墙头草靠不住,还敢用他带兵兵戈,但是朝廷无人了么?”
这一眼,寻求联盟的意义非常较着。
付兰诚喝道:“我不与你个疯子多说!”伸手拔刀。
“当”!一声闷响,就像钢刀斩中一块石头。
谭五先生冷冷隧道:“请恕我没法与坞主为伍,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吧。”
白云坞主没有紧盯着她不放,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那边厢的谭五先生。
谭五先生半晌方道:“你莫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