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笑道:“可巧赶上,我还甚么都不晓得呢,到底甚么环境杜先生你快跟我说说。”
为了保障乐工们的安然,玄音阁四周是有重兵扼守的,收支盘问很严,就算是凤嵩川的部下想出来抓人,也需先知会玄音阁的高层,由阁中管事的人带路。
文笙之前对师父说想去趟安然胡同不是遁词,云鹭走后,她便叫山庄里的保护备车,送她去将军府,找杜元朴探听动静。
她出去找来了笔墨纸砚,研好了墨,将笔交给小少爷:“短的先欠着,等你回了江北再给我。”
杨兰逸本来就没脸没皮地胶葛她,只怕此事一出,今后更加变本加厉。
杨兰逸全未想到文笙会这么待他,不由呆住,看上去就像当头挨了一棒,好半天赋反应过来,干笑道:“应当的,应当的。”
“啊。他在城南石磨胡同,门口有三棵大柳树。”
他将荷包拿出来,又摸了摸身上,将能取下来的金饰全都取下,一股脑递给文笙,面露忐忑:“我这些日子花消很多,就剩这么点了,如果不敷你能够向王十三要。”
文笙快步往府里走去,她急着见杜元朴,想听听这一仗敌我两方死伤的人数。
故而文笙没有如何踌躇,问道:“王十三现在那边?”
杨兰逸神采一白,哪一条命在他眼里那都是令媛不换,这要加起来但是一笔巨款啊。
他谨慎翼翼地摸索道:“这五十……不,八十万两行不可?再多实是倾家荡产也还不起了。”
转头如何把杨兰逸弄出来,也是件叫人头疼的事。
纪南棠这边只一开端丧失了些守滩的人马,这场大战下来,伤亡不敷万,以是喜信传来,杜元朴等人才会如此欣喜若狂。
文笙安抚他:“放心,我呆会就打发人去石磨胡同。”
杨兰逸天然要救,给王十三的口信也要送到了。
本来动静是刚传入京,怪不得她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
凤嵩川既然说是拿到了真凭实据,总不会只抓一个杨云逸了事,必然另有别的行动。
文笙皱了皱眉,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