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钱建来得及欢畅,梁鸣话锋一转,道。

他目光看向钱建,一脸当真地问道:

“钱主任,我涨的这1毛钱,不是为我们厂涨的,而是为替你们这些主任卖罐头的单位员工涨的。”

但除建国营饭店的500件荔枝罐头,剩下的500件分发给其他兄弟单位,一家也不过几十件罢了。

“而我们厂的荔枝罐头,定的批发价是9毛钱一罐,除开给你们饭伴计工的1毛钱发卖嘉奖,我们厂罐头的实际批发价,只要8毛钱!”

钱建闻言,不由一愣。

“那不可!”梁鸣想都没想,点头道。

其他兄弟单位如果也卖荔枝罐头,就算销量不如他们,必定也很多。

底子不担忧消化不掉。

说到这里,钱建目光看向梁鸣,语气有些奉承。

“钱主任,不晓得你如何对待赢利的这个“赚”字?”

这钱一旦多出来,就不免会有些小办理层,以各种来由,把钱刻薄掉。

“但如果把这个发卖嘉奖的权限,交给经销商,那上面的底层发卖,就一定能拿到这部分补助了。”

终究,钱建苦笑了一声,对梁鸣说道。

这1毛钱嘉奖,看似未几,但一旦堆集起来,也是一个可观的数字。

但旋即,他就说道:“不对啊,梁老板,这1毛钱嘉奖,是当初你们厂为了促进销量,才给我们饭伴计工供应的补助。”

“只要你能为别人供应便利,就能赚到钱。”

钱建固然是国营饭店的主任,但也不是一个陈腐的人。

梁鸣很清楚,不管在甚么年代,都有压榨底层百姓的人。

特别是那些有点小权力的办理层,对待底层员工,更是刻薄。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冲着钱建说道:“钱主任,你是不是想让县国营饭店,当我们梁记罐头厂的一级经销商?”

“钱主任,给你当我们梁记罐头厂的一级经销商,也不是不可。”

听到钱建这话,梁鸣摇了点头,说道:“钱主任,我能赢利,并不是因为我更懂民气!”

梁鸣也不废话,坦言道:“第一,想要当我们梁记罐头厂的一级经销商,在获得好处的同时,也必须承担一些任务。”

梁鸣一脸当真的说道。

听到梁鸣这话,钱建张了张嘴。

梁鸣笑了笑,并没有辩驳,道:“能够这么说。”

钱建闻言,讪讪一笑道:“梁老板,我不是这个意义……”

他们国营饭店,一天就能卖出去几百罐荔枝罐头。

钱建闻言,脸上暴露一抹忧色,道。

“不过我有两个前提。”

“就是我们厂只给你供应荔枝罐头,这些荔枝罐头,你自行分

如果让其他兄弟单位,只和他们国营饭店拿货。

别看这1毛钱未几,1000件荔枝罐头,那就是100块钱。

公然。

“一级经销商?”

“这话如何说?”

“既然如此,那可不成以如许,我们经销商本身承担嘉奖发卖的用度,你还是遵循9毛钱的批发价给我们?”

钱建摸干脆地说道。

“第二个前提,就是从明天开端,荔枝罐头的批发价,从本来的9毛钱一罐,晋升到1块钱一罐。”

“现在涨价1毛钱,实际上,不就等因而我们本身在补助员工吗?”

梁鸣摇了点头,他对于如许的赢利的看法,并不苟同。

只要能给国营饭店创收的买卖,他都情愿做。

钱建赶紧点头说道。

“钱主任,朋友归朋友,买卖归买卖,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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