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这山货咋卖啊?”赵江山问道。

当初赵国土被家具厂辞退,还被厂子带领给从家具厂的员工楼赶出来,兜子里没钱,就只能在这地界租了个便宜的破屋子遮风挡雨。

现在,重活一世,他终究再次具有机遇和老婆孩子在一起,他发誓,必然要尽尽力弥补!

赵江山嘲笑一声,撇嘴道:“我这个祖宗可担不起你如许没品的后辈,少往本身脸上贴金。”

两个四十出头的妇女站在门边嘀咕着。

赵三七闻言有些惊奇,他觉得赵江山只买一点拿回家去吃,可没想到这一车他都要了。

平时这堆卖货员就对主顾颐指气使的,眼下这国营商店都快落寞了,他们还这么大脾气,还真当大家都惯着他们啊。

女卖货员见状,翻了个白眼,关上了门,不再作声。

这年初,国营饭店的卖货员大小也是端铁饭碗的差事儿。

赵江山可没好脾气。

“这国营饭店不是我开的,难不成还是你这个穷货开的?”

从老民街一起走着,周遭熟谙的气象让赵江山内心感慨。

“大哥你是个好人,八块钱,这一车都给你了。”

“说你呢,不买东西别瞎扒拉!”

“唉,这苏婉也真是个薄命人,那么标记的美人,咋就摊上这么个败家老爷们啊!”

当时,赵江山跪在病院急诊室,磕的脑袋鲜血直流,要求老天留下老婆孩子一条命,可大抵是他作孽太多,不晓得珍惜,老天赋收回了他那么好的老婆和孩子,恶狠狠的奖惩了他一回。

前些年,凡是在国营商店当卖货员的,那出门在外恨不得挂个牌子在身上,到处显摆,可近一两年,国营商店买卖不好,也不吃香了,反倒是个别户翻身了。

出了老民街,赵江山没去别处,而是直奔四周的一家国营商店。

小伙子名叫赵三七,是石头村的村民,这些山货是他每天天不亮就到山上采的,现在他拉着一板车的货赶了老远的路到城里,就是想着卖几个钱归去给病重的老娘治病抓药。

苏婉被赵江山这俄然起来的和顺体贴弄昏了头,看着赵江山在屋子里忙活着,洗完碗又开端扫地墩地,当真细心的底子不像他平时浑浑噩噩一无是处的模样,顿时内心涌起了一阵暖意。

赵江山见小伙子的模样,也于心不忍,拉着他到了国营商店外拐角的路口。

深思了一会儿,他比了个数。

“你!”女卖货员气的脸绿,本想再辩白几句,可见门外一个小伙子拉着板车来,便冲出了门,把这口气全数都撒在了小伙子身上。

女卖货员敲了敲展柜的玻璃,不耐烦的朝着赵江山看。

就连四岁的颜颜都不成思议的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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