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顺水推舟。”若不是阿七有此要求,他并不会想到这一点。微微皱眉,竟然感觉这会不会是阿七用心的,新嫁娘不盖喜帕,任由旁人目睹她的面貌,她固然和顾红妆长的一样,但左脸上的刀疤却也毁了这份倾世容颜,就那么风雅的展露在人前,该说她勇气可嘉,还是说厚颜无度呢?

多年前,顾红妆一袭红衣,仙颜惊人,一颦一笑令媛重,绝代风华无人能及。

白玉川冷冷的说道:“今非昔比,燕箫昔日就对我到处防备,明着还算谦恭,但比来他听任武原权势坐大,故意均衡我和武原在朝堂上的权势,我和武原两虎相斗,到头来受惠最大的倒是他。为父看似权高位重,但在他眼里,倒是他捏在手指间的一颗小棋子,东宫太子心狠手辣,与其坐以待毙,为父还不如破釜沉舟,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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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

“夫子,明天太险了,如果父皇不信,派人去查,届时没有那小我,又该如何是好?”

鼓乐声起,花炮燃放,接连不竭,约稀有里。

话虽如此,礼数也需做全了,以茶代酒,饮了数巡,直待李恪前来,方才分开。

燕箫无谓笑了笑:“无妨,就怕他不急。”

“你父皇纵使满心猎奇,他也不会去查的。”

这就是东宫太子,他原道就是如许一小我,冷酷孤傲,霸气天成,文武百官敬佩的同时,却又心生避讳。

就算是这些女子,又如何及得上她三分夸姣?

白玉川嘴角闪现一丝阴笑:“有些事情你还是少晓得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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