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燕箫说:“箫儿,像我们这类人,只要现在和将来,没有畴昔。”
偶然体味鲜血流进喉咙里会产生如何的震颤感,凤夙较着感受没有之前那么冷了,在燕箫的目光里,凤夙的体质仿佛对他的鲜血有一种超乎平常的迷恋。
凤夙已经忘了,她是如何逼迫阿谁像毒药一样让女人沉浸的男人,一步步走向了险恶。
她在梦内里看到儿时的燕箫在隐宫里抽泣,那么无助,那么绝望和痛苦,但她只能远远的看着,刚要抬手安抚他,他似是心有所触,蓦地昂首看她,眸里竟然没有泪水,反而透着寒冽之气:“夫子,你怎能对我如此狠心?”
“……你放我下来。”他身材不好,现在这般,怕是冒犯了旧疾发作,火势迅猛,再担搁下去,怕是谁都出不去。
有鲜血喷洒在凤夙的脸上,更加衬得凄艳夺目,背部仿佛有甚么在扯破深陷,剧痛感沿着脊背伸展至周身。
“砰”沉闷声起,火线有梁木横空落下,带着火苗猖獗的燃烧着,燕箫抱着凤夙闪避的同时,火线又有梁木直冲过来,到处是火海,想要避开很难,燕箫抱着凤夙乃至来不及细想,蓦地背转过身材,用后背生生接受了梁木的力道。
“皇上,从这边出去。”将湿大毡举高披在燕箫和凤夙头顶,齐天佑快步带两人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