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笑嘻嘻道:“既然想不出来,何不一醉方休,说不定第二天醒来,那些处理不了的题目,俄然间就豁然开畅,迎刃而解了呢?”
绾绾本来要给凤夙送信的,但见她似有苦衷,打不起精力,踌躇半晌,终究没有将信拿出来,而是俯身问凤夙:“姐姐,你如何了?”
苏三娘讶声道:“你的意义是,现在的顾红妆并不是本来的顾红妆?”
凤夙起先没说话,坐在桌前,倒了一杯茶,刚送到唇边,又没了喝茶的兴趣,不由放下杯子,看着苏三娘道:“三娘,我有一事相求。铱”
有甚么话,是他不能听的?
现在,压在她身上的人,不是燕箫,还能是谁?
绾绾问:“想通了吗?”
梦内里的男人身材精干,再往上看,容颜冷峻邪肆。
“你在干甚么?”
她睁着眼睛,试图在混乱的认识里把他看清楚一些,但她在他的双眸里,却看到半肩暴露的她。
竟不是梦。
怎会是他?
苏三娘发笑道:“女人这话见外了,你尽管说,凡是三娘能做到,绝对不会推让。”
她应当是喝醉了,要不然她不会搂着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说:“箫儿,此生有我相伴,你可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