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在和我接吻吗?”凤夙神采猜疑,说着伸出舌尖舔了舔燕箫完美的唇角:“像如许?”
“疼不疼?”声音是如常的,但话语却异化着模糊的颤抖。
从凤夙嘴里缓缓流溢而出的不是欢愉和嗟叹,而是无尽的感喟。说实话,他这是在摸她身材那里?
凤夙固然醉酒,但并非没有任何影象,那般粗重的喘气,狂乱的心跳声,狠恶的咳嗽声,她能够设想,身上的男人眼神应当被***包裹,正在停止原始的打劫。
凤夙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燕箫扯没了,现在燕箫苗条的手指在凤夙的身材上流连着,当看到她双肩处微不成见的红痕时,眼里刹时涌起沉痛之色,庞大的痛苦包裹着他的身心,痛彻心扉。
这是燕箫吗?燕箫是高傲的,是冷僻的,何曾用如许哀伤的腔调同她说过话?
“有感受吗?”他在痴缠间隙里,喘气问她。
燕箫僵了身材,然后生硬的身材缓缓放松,与她密切相贴,额头想碰,间隔那么近,近到鼻尖相抵,唇瓣相贴。
她醉酒有力,那燕箫呢?他又因为甚么开端醉意昏黄,落空了明智?
凤夙低低的笑道:“女人红唇娇媚引诱,适合用来接吻,但死人的唇,你也敢吻吗?”
是该抽气,堂堂一国殿下不顾身份,竟然在草堂天井寻欢,固然凤夙看不到,但模糊能够设想,那种画面定是令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