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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阁,草堂。
凤夙神情如常,乃至微微蹙眉,萧洒之意稍敛,踌躇了一下,说道:“白芷怎会如此变态,像她这类人,怎会做出下药这类事?”
“夫子看看这些血水。”燕箫目光轻飘飘的落在水里。
东宫太子穿戴单衣,那双清澈的黑眸有模糊火光在跳动着,被冷水浸泡,触骨伤肤……
李恪提着一桶水满头大汗的推开门,快步走到屏风后,提起水桶,将内里的水悉数倒进浴桶中。
天人之姿的太子殿下,何时娶过这么丑的女子为妃?
李恪吓了一跳,实在不知说错了甚么话,但燕箫让他出去,他就算是滚,也要滚出去。
凤夙缓缓展开眼睛,看着怀中安睡的冲弱,抬手拍了拍他的背,刚把被子给他掖好,就见三娘毫无征象的呈现在她面前。
凤夙止了步,站着没动,他何曾对她这么说过话,现在这么说……
“娘娘,殿下说了,不准任何人出来。”
凤夙微愣:“呃……倒是故意。”怕不是用饭那么简朴吧?宫里莫非还会饿着东宫太子吗?
阿筠憋着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见凤夙似是睡着了,也不便唤醒她起夜。
“你中了春药。”她迈步走向屏风,却被他厉声喝道:“别过来。”
公然。
“看来统统都是白玉川教唆的。”白芷喜好燕箫,绝对不会想关键死他,明显就连白芷也被白玉川算计了。
“夜间你不是让我入宫密查动静吗?你猜我见到了谁?”
凤夙本来不想答三娘,但若不接话,她不知又要卖关子到几时,干脆问道:“谁?”
“为何?”凤夙手指行动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