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血粼粼的尸身在面前浮动,然后那些尸身变幻成了各种百般的人,有孤苦无依的老太婆,有丧失双亲的不幸孩子,有饱受饥饿酷寒的少女……他们脚步踏实,飘零在空中,仿佛极其害怕他,不敢轻言靠近。

“因为你是我夫子。”

她是夫子。不,因为她左脸戴着胡蝶面具,端倪清寒,那样的寒,应属阿七统统。

如果阿七是夫子……如果她是夫子,他如何苛求她的谅解?

一行被鲜血感染覆盖的笔迹垂垂恍惚起来,但那样的字句,燕箫看过一遍,乃至能够倒背如流。

他在燕皇床榻前轻声开口:“父皇,皇位可否交给我?诡”

仅凭古书上的一句话,莫非潜认识里,他已经将她当作了夫子吗?

一颗心被取了出来,那是属于燕箫的心脏。

他已经吃了五碗面糊糊,竟然还说饿?这话可真新奇。

就在这个时候,燕皇说话了:“老四,朕曾经觉得全天下最心狠的那小我是老六,但他却在顾红妆一事上失了手,如果你能提着顾红妆的头颅来见朕,朕现在就能向你承诺,燕国天下将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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