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七日……”燕箫连续说了两个七日,可见有多愤怒,“你有见过七日就有身的女子吗?”
凤夙看了一眼燕箫,本来想说楮墨若挑选袖手旁观,届时燕国需求承诺三年罢兵停战,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归去,有些话太早说出,就会失了那份火急和烦躁,让燕箫吃紧也何尝不成。何况楮墨究竟愿不肯意放过此次屠宰燕国的机遇,还需下次见面详谈才气晓得。
凤夙拍了拍身边的台阶表示燕箫坐下,燕箫看了一眼,却没坐的意义。
燕箫沉默半晌,问凤夙:“那一夜,擅闯地牢,杀死丑奴的人,是不是碧水?”
“看模样,碧水有朝一日若难逃死劫,定是被殿下所害。”凤夙说着,声音冷酷:“打胎药不见效,只怕我再喝几次,会把呕血身亡。殿下若还想留着我的命等着碧水给我传话送信,无妨从明日起,尝尝其他的体例。”
凤夙扯了扯唇,看景象似是想说话,但终究还是哑忍了,沉默半晌,正待开口,却见燕箫起家走到她身边,俯身轻抚她左脸刀疤,语声虽和顺,但却透出沁人的冷寒之气:“你俄然风寒,那些汤药反面你胃口吗?”
“你觉得我会信赖这些子虚乌有的宿世之说吗?剑奴是你,凤简是楮墨,我是龙驭?好笑。”燕箫声音冷酷,透着不耐。
“白发是如何一回事?”
“你乃帝王之相,本属阳气最旺,我乃阴寒之身,本乃阴气最虚,以是唯有靠近你,才气消弭寒冰之苦。”有关于喝血之事,还是不要说了,只怕不管是谁听了,都会心生顺从和恼愤,更何况此人还是戾气难测的燕箫。
燕箫声音好像酷寒般,直接掷了过来:“不管宿世之说存在几分实在性,你的身份却更加让我感觉可疑,你究竟是谁?”
“若不信,当笑话听听便好。胄”
凤夙声音冷嘲:“她若前来,自是来无影去无踪,我又怎会事前晓得?”
“一言难尽。”
凤夙淡淡开口:“本日好端端的怎会俄然白发突变,我也不甚清楚,想必是跟我喝的汤药有干系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