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翻戏倒也痛快,你头认栽,强撑着失血过量带来的不适,把断手处一绑,把断手揣在怀里,里里外外清算得干清干净。
刘二的老脸通红,这辈子他还是江河的大哥,但是要论江湖经历,他毕竟只是一个80年,耍狠恶棍上位的小镇青年。
刘二急眼了,“不是,你特么哪头的啊。”
另有一个让江河比较爽的事儿,那就是这伙翻戏被剁了手,胸口挨一斧子的龙虎将估计挺不过明天早晨,倒是不消担忧他们会报警。
刘二拿了菜刀过来,抓起瘦翻戏那只妙手就要剁。
江河把这几个翻戏的手还给他们,让他们把屋子里的血迹清算洁净。
刘二讪讪地去拉张敏,张敏一甩手,冷冷地说:“刘二,咱离了吧!”
江河幽幽地说:“你输了啊!”
刘二也反应了过来,然后一拍大腿:“草,我特么让人做局啦,江仓子,我草你祖宗!”
张敏也瞪眼着春雨。
“呵呵,我是猎人!”
刘二说着,健步如飞地出了门。
江河笑道:“我有个屁定见啊,我把本身的大爷大娘都打了,这事儿在镇上整的多着名啊。”
但是江河他们却一脸安静,春雨另有点镇静,剁手剁得努力,揪着瘦翻戏的头了拽了畴昔,侵刀直接搭到了脖子上。
不像后代,有点啥逼事儿都报警,出来混的伸着脑袋让人打,然后坐地上就开讹。
“你,你把刘二打死啦!”
江河和张敏对视了一眼。
刘二嘎儿地一声,喷出一口血腥气,总算是上来这口气了,然后嗷地大呼一声,抄起凳子就砸在阿谁瘦子身上。
“饶命啊,手都剁了,还要如何样,你们,你们要讲江湖端方啊!”
等他们忙活完了,阿谁龙虎将也咽了气儿。
断手滋滋往外窜血,除了张敏,三人都一脸淡定。
江河不乐意了,“你干啥呀就要草了我的祖宗啊!”
张敏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你都把我押到赌桌上,让七八个男人一起玩我了,不仳离还留着给他们下崽吗?你养吗?”
我只想跟大嫂扯犊子,不想接办啊。
瘦翻戏说着,卡卡往外掏钱,成果就取出一堆零票来,整票子全都在桌子上呢。
“别,别的,我有掌控的,那好牌,赢一把大的咱就是万元户……”
江河偷瞄了一眼张敏,幽幽地说:“好赖不说那也是大爷,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堂哥,我打能够,我看着别人打,是不是有点过份?”
“滚边拉子去,我用不着。”
江河叹道:“我当然站在嫂子这头啊!嫂子人这么好,守着你这么一个坑货白瞎了。”
刘二回身拎起菜刀就往外走,到了门口了,扭头问道:“你不去吗?”
瘦翻戏惨叫一声,一只手被剁了下去。
春雨镇静地叫道:“哥哥,我发明,杀人比杀猪轻易多啦,你看他多诚恳啊!”
江河笑道:“人家跑的是江湖,干的是打一枪换个处所的活,吃的就是你这类菜鸡!”
但是看到春雨一棒子把刘二砸了个前趴子,嗷地一声就蹦了起来,一脚踹在春雨的身上。
七八小我被剁手啊,惨叫连连血流成河,普通人真受不了这个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