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婶子怒了,指着春雨骂道:“你嫁不出去啦,当一辈子老女人吧!”
春雨闷不吭声,把妈往中间一端,炕席一掀,把上头的黄泥翻开,里头的断砖拿出来,换上一块新的,再和泥重新抹平,然后烧火熏炕,主打的就是一个你说你的,我干我的。
江河把秀婶子往炕上一扔,忽通一声,炕都塌了一块,秀婶子差点被摔死。
“黑瞎子?”
张金山瞪了江河一眼,看在他家送的大猪腿,另有几十斤熊肉的份上,也没吱声,方向得不是普通的较着。
春雨的锹一歪,咣地一下,半个锹身都剁进了泥土里,锹杆啪地一下就断了,然后昂首,不幸巴巴地看着江河。
老陈婆子也是够泼的,一人骂全场,直到出产队长张金山赶了过来,全都骂了一通,这才把这些老娘们儿骂拆伙了。
秀婶子气得没招式微的,之前闺女多听话啊,有力量无能活,让干啥就干啥,啥时候打过人呐,都怪江河,把闺女教坏啦。
春雨一脸懵:“啥玩意儿就我咋整啊!”
秀婶子也不说话,就坐在地上哭,春雨被哭烦了,直接把亲妈端到了炕上。
江河那股子犟劲儿上来,看了一眼在中间看热烈的小妹,想到她上辈子那不幸的家暴婚姻,一把将她提溜了过来。
秀婶子看着这俩人镇静地把人往外拖,是真要埋了,不是假的啊,吓得头皮都炸了,跳起来蹦到了江河的后背上,勒着他的脖子大呼:“小江,小江,你个瘪犊子,杀人犯法的啊!”
江河杀气腾腾地冲了上去,一把掐住了老刁婆子的脖子,老刁婆子嘎地一下没了动静。
心下也奇特,老江家这个蔫了巴登的诚恳小伙,咋俄然变得这么牲口霸道的呢?
这一下子,可触了老陈婆子的逆鳞,跳着脚就开端骂。
江河顿时就上头了,红着眸子子,背着秀婶子就追了出去。
出了门,就看到好几个老娘们儿,眉飞色舞地往村东边小跑,从速拽住一个问了一声婶子,咋回事啊。
江河不干了,那但是我媳妇儿,显着你啦,从速伸手就抢了过来搂怀里了,苗小玉造得满脸通红,想挣却又被搂得更紧了。
江河回家也免不了被一通骂,气得江河直喘粗气。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老娘们儿来看热烈了,秀婶子猖獗地大呼拦住他们。
秀婶子家的热烈,一下子就变成了老陈婆子的热烈。
春雨说着,从门后抄起一把铁锹,抡圆了就往赵瘸子的脖子上砍,以她的力量,这一下怕不是要把脑袋剁下来。
我不喜好男人,我就喜好软软香香的小玉姐,搂怀里可得劲儿了,特别是那砸儿……”
江海有点懵,“哥,我,我呢,我咋整啊!”
江河上辈子到瘫巴那会,见多了四十来岁还不结婚的脑筋复苏的男女,面对催婚,一句结婚有啥好处,立马就能把催婚的干没电了。
老刁婆子挨了一记大摆拳,竟然还活着,扯着嗓子,厮叫着打人啦,杀人啦,活不成啦!
江河一声暴喝,懵登中的春雨嗷地一声跳了起来,一个俄罗斯大摆拳,把老刁婆子打得横飞出去。
江河顿时瞪大了眼睛:“诶诶诶,春雨,你不对劲儿!”
“嗯呐!”
春雨也抄起了炉勾子,大呼着哥哥别追,让我来,我刨死他们。
秀婶子紧紧地勒着江河的脖子,让他说不出话来,然后向老刁婆子大呼:“还不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