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春雨和大黑瞎子撞到了一块,才一个照面,春雨手上的斧子就飞了,大黑瞎子一探头咬住了春雨的肩膀。

“妈,你这出儿真像一个大反派。”

一次两次是运气,三次四次另有命吗?

江河气抖冷,气愤地大吼着。

江河手上的枪都掉了,从速捡了起来,暴跳如雷,“我特么不看。”

春雨一边往外掏内脏一边嘿嘿地笑着说:“它是公的嘛!”

是死是活,全看命了。

春雨一扭身,捡起大斧子,嘿地一声,抡圆了剁在大黑瞎子的后脖梗子上。

李二河跳着脚地骂,骂完了把斧子、侵刀都捡返来了,然后恬着脸上前说:“小江啊,这老些肉啥的,你俩不好拽吧,我帮你们拽归去呗!”

江河跳畴昔,抡拳就往春雨的脸上打。

江河牙咬得咯咯做响,拳头顶在春雨的脑袋杵了好几下,“有枪不消非得上来搏斗,你脑筋注水了啊!”

春雨拔起侵刀,敏捷地开膛,扒拉着内脏,摘出一个滴溜圆的大熊胆来,又是一颗铜胆,这已经是第三颗了。

“有个屁准儿!”江河又怒了。

李二河抿着怀儿,大棉袄都撕烂了一个大口儿。

春雨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我有准儿(有掌控)的!”

李二河一摇脑袋:“我不分,我指定不分,杨广旭我草他个血祖宗的,我跟他没完!”

这哪是大兴安岭第一女懦夫啊,清楚就是大兴安岭第一巴图鲁。

江河一顿,脸一阵青一阵白,接着一阵狂喜,一把揪起春雨叫道:“春雨,你记得上辈子的事儿?你也重生的?咱这是双穿啊,这但是毒点,大忌啊,不过你都重生了还这么虎呢?”

李二河光着腚站了起来,懵登地四下张望着,直到看到江河的枪口指向他,这才吓得一拘灵举起了双手。

春雨委曲地大呼:“上辈子没有你撑腰,我谁都打不过!”

“我黄花大小伙,用不着。”

哪个正凡人敢说,有在对冲的时候,有掌控干掉一只四百斤的大黑瞎子?

不过她说得没错,上辈子没给她撑腰,她才会被欺负得这么惨,不过,再也不会了。

春雨整小我都是懵的,“哥哥你说啥呢?你说啥就是啥呗,归正不管几辈子,我挨欺负了,铁定是你没给我撑腰!”

好家伙,何止是一个惨惨惨啊,的确就是惨到了顶点,全都踢碎乎了,啥公的都受不了啊。

不是之前那只怯懦逃命,体重只要三百斤的母黑瞎子。

大黑瞎子收回一声锋利之极的惨叫,一蹦多高,在地上不断地打着滚儿。

春雨啧啧啧了好几声:“踢坏了,要不然囫囵个嘎下来,给你拿归去还能补一补!”

春雨喘着粗气扔了斧子,扭身向江河大呼道:“哥哥你看我牛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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