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把手插到了腋窝里暖着和,之前干狼的时候把手闷子扔了,这么一小会工夫,双手就已经冻得落空知觉了。
刘二惨叫了一声,被狼群扑翻在地,然后刹时就被狼淹没了。
江河也被咬了好几口,居中的刘二更惨,56半当棒球棍抡,枪都被咬得快成麻花了。
然后取出侵刀,砍了一根鸡蛋粗的柳树棍子,把细的那一头削吧削吧,刚好能够套到侵刀把手的管里,如此一来就构成了一把长枪。
还真只能像春雨说的那样,杀出去吧,比冻死在树上强。
江河把装了棍子的侵刀一举再一挺,捅进了匹狼的脖子,一横再一甩,狼脖子豁开,鲜血狂喷!
赵海柱从路边探出头来,一面牛皮大鼓放到地上,喊完了以后,又咚咚地敲了起来。
江河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冲进了村委大吼道:“枪,谁有枪!”
“咚咚咚咚!”
树底下,几匹狼围着树,嘎吱嘎吱地啃着树皮,把树干的白茬子都啃出来了。
江河拄着枪,看着这些惊骇中的老弱妇孺,刚要放两句狠话安抚一下民气。
“跑,快跑啊!”
春雨收回暴喝声,一把大斧打着旋儿地飞了过来,砸翻了两匹狼。
这回赵海柱把鼓也扔了,然后被狼群扑到鼓上一通嘶咬。
这类窘境,真的不赖江河。
江河回击就是一刀,捅死了这匹狼,但是另一条大腿又一紧。
狼群俄然一变,竟然分出十几匹狼向刘二猛攻了过来。
“诶!”刘二应了一声。
他能撑得住,但是他那棵树撑不住啊。
倒是刘二,因为上树早,衣服没扯坏,还撑得住。
春雨暖了手,伸手抄起斧子,然后大吼一声,直接从三米多高的树上跳了下去。
刘二打动得直掉眼泪,拍着春雨的后背大呼道:“今后你就是我亲妹子!”
春雨一跳下去,狼群立即就动了,乌秧秧,忽啦啦地奔着春雨就围了上来。
“大哥!”
“别的,别亲的!”春雨抽暇说了一句。
没一会工夫,江河就冻得脸发青了,春雨也没好哪去。
“咋了?”
那匹狼王竟然凑到了跟前来,相距二三十米的间隔,蹲坐在地上,一脸严厉中又带着几分睿智地看着他们,然后俄然收回一声悠长的叫声。
“这呢!”
“总比等死强吧!”江河叹了口气。
春雨一冲,狼群一退再一分,冲着江河和刘二围了上来。
“我倒是没题目!”刘二说着,看着漫衍在四周,乌秧秧的狼群,一脸苦涩地说:“咱能闯得出去吗?”
江河抄起枪回身跑了归去,端枪啪啪啪将十发枪弹打了出去,把追上来的狼群打得狼仰马翻。
这么沉闷的轰鸣声,一听那就是体型非常庞大的野兽在靠近啊。
狼太多了,再猛也没用,除非三人变成仨老虎,才气击退狼群。
“啊!哥哥!”
谁特么能想到,三把56半三十发枪弹都不敷用,我特么打个猎总不能背个加特林吧。
春雨咚咚地追了上来,一把将刘二抄了起来,扛肩上就跑。
江河的心中一惊,草的,这头狼王好特么的短长,一眼就看出他们三人阵型的亏缺点了。
刘二爬的是一棵小腿粗的柳树,坐在三米高的树杈上。
江河他们晓得是鼓声,但是狼不晓得啊。
赵海柱一边跑一边敲着鼓,但是很快就被狼王看破了,狼群又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