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短促的拍门声持续响起，底子不给仆人留开门的时候。
牛巧芸勾起嘴角反问道：“陈哥你看我像在开打趣吗？”
“砰砰！”
段天荣抿了抿唇，踌躇了一秒才说道：“看在咱俩这干系的份上，我卖你六百五十元一吨。”
“段天荣，我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特别是嘴上便宜，直接说你明天的来意吧！”牛巧芸握紧双拳，尽量让声音听不出来情感。
“你能要多少吨。”
“哈哈！”段天荣掐灭手中的卷烟，俄然大笑起来，“牛老板老是这么诙谐。”
陈青云看了眼腕表说道：“上面下来调查于国栋的人还在局里呢！我出来的时候太长得归去了，你等我动静吧！”
牛巧芸也不想跟他再华侈时候了，看了一眼腕表，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六百一吨。”
当天早晨，牛巧芸刚睡觉，就听到短促的拍门声。
“呸。”牛巧芸看段天荣分开，冲着门口吐了一口吐沫，有些幸灾乐祸，“这是遭报应了，还是遭报应，看把你放肆的。”
看他利落，牛巧芸也利落地说道：“陈哥我在做废铁买卖，如果你有人脉能批下来，我六百一吨收。”
“巧芸，你别跟我开打趣吧！”陈青云这个职位，跟处所企业这些小带领都熟谙，张口让帮手批个十吨二十吨废铁还都是要给面子的。
他抬高声音说道：“我去开门吧！”
“好。”
牛巧芸不由嘲笑道：“哪个不开眼的敢要你的好处费，那真是不想活了。”
听到段天荣，牛巧芸刹时警戒起来，冷声说道：“我们都睡下了，有甚么事明天再谈吧！”
段天荣收敛笑容，一板一眼说道：“传闻牛老板在收废铁，我手里恰好有货，过来问问你收不收。”
怪不得刚才段天荣神采那么丢脸，看来于国栋家的钱，跟他是脱不了干系。
段天荣放肆地叼着卷烟根，底子不把牛巧芸的话当回事。
废铁厂里批出来的代价是五百六一吨，别的还得给周科长每顿二十元的好处费，不算宴客买烟的钱，一吨废钢本钱合到五百八十元。
“好，你去吧！一会我买些菜，给张龙他俩送去。”
刚子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神采刹时白了，快步走出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