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已这般说了,许牧也不好推让。再看她脱了这件后内里还穿戴较为丰富的衣裳,便欣然伸谢道:“多谢前辈。”
景茫淡淡瞥她,许牧一缩脑袋,讪讪地笑。她方才撒过谎说来找师父,这一会儿又说不认得路,师父必定又要活力了。
踌躇了半晌,她迈步进了院子,悄悄敲了下木门,低声问:“有人在吗?”屋子没有回应,想必是仆人还在睡梦中。许牧抬手又敲,“叨教,有人吗?”
但是,风溯她师父夜里带她来了这么个村庄,找户人家拍门,意欲何为?
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她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出闹剧编完整。
许牧愣了愣,“那该叫甚么?”
“我三日前追你来到此处,你怎会想不到我会亲身来找你?如果我来拍门,你必定不该。”方璐仿佛没看出她的疏离之意,笑眯眯隧道。
方璐微一挑眉,不似老婆婆时的咄咄逼人,却也是极其奇特地看着许牧,道:“你怎地还叫我前辈?”
景茫皱眉看着她的小门徒,打量一番后,她率先开口问道:“你穿的是谁的衣服?”
许牧冷静低头,第一次感觉自家师父有点丢人――她这话不就是变相承认了她们二人有事吗?
在她的印象里,本身是没有来过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