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着路灯,男人手中的反光一闪即逝,姜衫拔腿就跑!
“你是姜衫吗?”
“你是谁的人!”
与此同时,身材极度不适的姜衫头越来越晕,身上冷的很,脸上却一向不断的出着汗。
“我来给你提个醒儿。”男人声音还是笑呵呵的,那美意却转为了威胁,放在口袋里的手缓缓的掏了出来,“今后循分着点儿,不然谨慎本身的小命不保。”
大年夜里,出租徒弟也都回家吃团聚饭了,又是深夜,那里那么轻易等来车子,姜衫站了半天,除了空旷的街面上的路灯外,别说出租车了,连个活的生物都没见一个。
姜衫回身,正看到一个穿戴厚厚的戎服大衣的男人站在背后,男人声音笑呵呵的带着美意,那帽檐却压的很低,广大的领子遮住了半张脸,正悄无声气的朝着姜衫走近。
姜衫苦笑了两声,这一段一向吃不好饭,睡又睡不平稳,昨晚她展转反侧睡不着,半夜干脆起来练了一宿的舞,现在这反应怕是自食恶果--发热了,本身用手摸也摸不出个大抵,又是怠倦又是茫然的姜衫游魂似的站在路边等出租,筹办开点药回家歇息一会儿。
碰到伤害的次数多了,姜衫本能性的就带了些警戒,边快速的后退边道:“你是谁?”
姜衫低喘着,声音干哑的瞪着她,余光却不住的外四周看,除了空旷还是空旷,谁能想到会有人在虎帐外就敢这么放肆。
正发楞间,一个陌生带笑的男声俄然从前面响了起来。
男人嘲笑着追上来,姜衫恰是身材衰弱的时候,又刚跳完一场耗力极大的跳舞,这会儿身上没甚么力量,没两步就被男人从前面拽住了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