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酿一斤酒,大抵得用几斤甸枣子啊?”二郎想的细些。
下午的时候,柱子家的三个孩子,送来了甸枣子。柱子媳妇跟在前面,到了佟家,让孩子把甸枣子放下就走,方氏拉着她:“桂芝,你这是干啥?咱都说好的,也不能让孩子们白搭工夫。我们是要做东西卖的,也不是家里用。大郎,快点找秤来,称好了给你关家弟弟算钱。”
大郎他们每天上午天然还是去挖天麻,趁着这好时候当然很多挖些,过了这个时节就不轻易挖了。方氏就领着几个丫头在家把天麻用水煮了,然后再晒干。这阵子天还不错,就下了一天的雨,下雨的时候,就把天麻放到炕上烘着,也无能。半个多月的时候,大郎他们挖的天麻大抵干了七十来斤,还留下了十多斤小的,玉娴把那些小的用从山上弄下来的土埋着。
来送甸枣子的尝到了长处,这时候就是给人家帮工也不过一天二十文的人为,但是一个孩子一天也能挣返来二十文,这可就了不得了。以是第二天就有很多人上山去摘甸枣子了。在村庄的东头和北头都有大片的甸子,内里甸枣子有的是,之前底子没人理睬,现在这都变成了钱。这时候的人还是很实在的,都摘得很洁净,内里没甚么杂质,省了玉娴很多事。
“我也没太算过,不过最多也就是二斤多就能酿出来一斤酒,我们满打满算三斤出一斤,也就是三文钱的本钱。再加上买坛子,一个二十斤的坛子大抵十文多,以是本钱不是很大。就是不晓得能卖多少钱,我记得三叔结婚时,那一坛子酒仿佛huā了一两半银子吧?咱这应当能卖上那些钱。”玉娴算了一下。
将近中午了,孩子们就都停手,往家里走了。到了家,方氏早就把饭预备好了,云松也返来了,说是已经跟人家说好了。大师赶紧吃了饭,下午还要听袁先生讲课呢。除了农忙的时候,其他时候袁青云是不答应孩子们迟误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