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应当怪我才是,若不是本日我约你出来,你也不会……”

沈菀笙见他紧紧盯着本身伤口,眉头却皱得短长,不由偷偷咽下一口口水,担忧道:“会……留下伤疤吗?”

“但是蜜斯,奴婢觉着三公子是至心喜好您的!”

沈菀笙也不开口,只假装活力的模样看向窗外,实在内心想的倒是方才宇莫璃想吻她的景象。

沈菀笙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了些,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我觉得会留下这么大的疤痕,那多丢脸!”

“你与他……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铃兰倒是眼睛一亮,迎上去颤声道:“三公子……我们蜜斯……”

“哎呦!”

两人好一阵子方安静下来,又闻声隔壁房里李贵鬼哭狼嚎的声音,铃兰便狠狠道:“这个天杀的李贵,必然不得好死!”

说着她去扶沈菀笙手臂,沈菀笙却“哎呦”叫出声来。

铃兰咬唇点点头,正想将外衫给她披上,只听门“吱呀”一声响,两人扭头去看,宇莫璃出去了。

沈菀笙面色一红,啐她道:“你懂甚么?我和他,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他年纪还小,那里能懂甚么呢?”

沈菀笙便将方才产生的事情捡了些不太紧急的讲给她听。

沈菀笙轻抚她的后背,安抚道:“这事不怪你,若你在这里,也抵挡不了甚么,恐怕另有伤害。幸亏三公子及时赶到,不然我……”

宇莫璃指导铃兰用帕子和热水将沈菀笙的伤口清理洁净,又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内里装着一些红色的粉末状东西,他倒了些在沈菀笙的伤口上,然后将伤口用红色布条包好。

他快步走到她跟前,俯身细心检察伤口,沈菀笙用外衫挡在胸口处,有一部分遮住了伤口,宇莫璃将她手扒开,沉声道:“此时还害臊甚么?从速措置你的伤辩才是闲事!”

卷帘回声,低头挑眉看向李贵,嘿嘿一笑道:“这下你们一家寺人便齐活了!”

隔壁包间里,沈菀笙坐在椅子上,铃兰奉侍她歇了一会子,又喝了一盏茶,方缓过气来。

她又不是三岁孩子,且上一世都差点做娘了,怎会不懂他要做甚么?

铃兰吓了一跳,忙放下她手臂细心检察,见内里早已被扯破的撒花烟罗衫上面有些血迹,她忙将外衫翻开看,见内里暴露一大块被蹭破皮的伤口。

说到最后,已经有些哽咽之意。

如何能够对一个孩子生出那样的心机?

“只可惜,三公子寿命不长,不然,跟蜜斯该是多么班配的一对啊!”

宇莫璃看着面前这个强大不幸的女子,俄然感觉心跳莫名加快,他忍不住用手指抬起她尖尖的下巴,凝睇她水光潋滟眼眶微红的大眼睛,柔声道:“你放心,我今后会庇护你,断不会让你再受委曲!”

铃兰吓得脸都变白了,颤声道:“如……如何伤得这般重……这可如何是好……”

沈菀笙此时没有穿外衫,伤口透露在内里,见男人出去,一时有点害臊,便用没有受伤的手将中间的衣衫拉过来遮住胸口。

随后宇莫璃亲身将沈菀笙送下楼,又叮嘱接他们来的马车将她们还是送回魏府去。

铃兰止住抽泣,见她面色不好,知她定是伤口疼痛难忍,内心更是慌得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

就在他将近咬到那枚樱桃时,沈菀笙俄然将下巴从他手中抽出,身子向后仰了仰道:“你筹办如何措置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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