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瑛神采大变,一下子跳到门口处,说道:“我可不是用心欺负你,我是想帮你。”
杨晔喝了一口酒,嚼着几颗花生米说道:“都说都城的女子有气度啊,福建娘们就黑多了,少有水灵白净的。周兄常在都城走动,传闻也是个花中妙手,不知哪家的蜜斯绝色,我爹要给我寻婚事了,别只是为了家世,不看样貌的,那娶归去不如罩着头过日子。即便是正妻,也得上得了台面的,不然我硬都硬不起来,他还希冀着我这房出嫡子!”
周瑛是美意,是怕解语被杨晔看到。那但是个没人道的主,周瑛虽说不以为杨晔敢对官家女子动心机,但好人家的女孩还是不要被这类人渣惦记上,免肇事端。
周瑛听杨晔说这话,立马感觉本身的亲爹周寿形象刹时光辉起来。周寿固然男女通吃□不堪,但还不至于父子同上一个女人,杨晔父子还真是令人作呕。
解语天然得在外头跟这车夫说话,如果叫人看出解语已将此人拉拢,今后可就没机遇再探听到舒家奥妙事了。说到这些舒家下人,晓得的还真比她们这些主子还多,就比如本日得知这事,解语就惊掉了下巴。没想到刁妈妈另有这么个大奥妙,若不是与这车夫相好才说出来,怕是没有第二小我晓得了。
解语找到这车夫的缺点,承诺为其还赌债,就套到了这事儿。
说到底,周瑛是不怕杨晔的,解语有汪直这背景,自也是不怕的,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周瑛很清楚这类纨绔的心性,只要被他们惦记上了,那就是一辈子的恶梦,因而便假作拉了女子进屋子求欢,但愿将杨晔支开,好叫解语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