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听这话,内心顿时一动,想着宫里那些妃嫔才生下的孩儿可不是白白胖胖敬爱得紧吗?只是她见了虽是喜好得紧,可到底是别人的孩子,跟她一点血缘干系都没有,以是很多低位妃嫔想把孩子抱给她养,可她一想到这是皇上与别的女人生的就隔应得慌,又不由会想起本身那无缘见面的孩儿,内心就又痛又恨的,那里情愿。

宁嫔听得内心一凛,忙垂眸道,“皇后娘娘您言重了,婢妾只是做了几样点心带来给皇上尝尝,何谈扰了甚么兴趣的,再说婢妾是甚么身份人,可不敢让皇后娘娘您这般尊朱紫说这些。”皇后听得这话眼里笑意更深,就说皇宫里哪来真正天真娇憨的女子,就是有只怕坟上的草都长多高了,瞧瞧这小嘴儿说出的话,真真是滴水不漏。

赵老夫人便道,“还不是后宅的哪些个事,那姨娘本就得凌儿的宠,又怀了身子,这不就招了府里别的姨娘的眼,给那有身的妾室下了毒,到现在还昏倒不醒。”

以是赵老夫人在她面前说话倒是不消客气讲那些个虚的,她也实在心疼她的这个小女儿,虽是贵为皇后,可只要老夫人晓得娘娘的不易和痛苦,贵为中宫却没有子嗣,虽与皇上也算是少年伉俪,可宫里的美人一茬茬的,自从年事大了,皇上对她虽一向恭敬有加,可去她那边倒是极少,她再是高贵也只是一个女人,丈夫可贵一见,膝下又没个孩子承欢,那日子该是多么的难耐,以是夜晚老是睡得不好,天然胃口就不好,身子更是日渐肥胖。

只是内心又有些顾虑,万一求不成,会不会为娘娘招来费事,思虑再三,便谨慎叮咛道,“娘娘,您跟皇上好好说说,若他实在不肯,那就算了,也只怪我们老赵家没福分保住那孩子。”说着脸上不由落下泪来,又记起不能在皇宫掉泪,忙又拭了。

大抵外头的说话声让屋里头闻声了,斯须间,就从御书房里走出个柳腰款款的娇丽美人来,见她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端的是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不由感喟苦笑道,“若真只是丧事,娘怎会不早点说出来。让娘娘也畅怀呢!实在是这事令人又喜又忧...”皇后听她这话好似另有甚么不好的变故,便孔殷的打断了赵老夫人的话,赶紧诘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难不成还出了甚么岔子不成。娘您倒是快点说呀!”

宁嫔不敢再多做逗留,见过礼就仓促的走了,这时徐公公上前道,“娘娘,皇上让您出来呢!”皇后让兰桑在门外候着,本身往御书房里走去,屋子里皇上正坐在椅子上批阅奏折,皇后已有好些日子没见他了,见皇上着一身明黄色的长袍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广大的袍角微垂,浓黑飞扬的长眉入鬓,眉头微锁。

赵老夫人见她眼中含泪,眉宇间更是带着散不去的愁绪,内心难受。不由细细打量着她的面庞,半晌,方感喟道,“娘娘,你好歹保重些自个身子,我打量着你又瘦了好些。你该想想,我们赵家就这你我另有凌儿,你如果有个好歹,我和凌儿可如何活,凌儿这孩子,你也是晓得的,从小就是个调皮的,性子又霸道,受不得别人的半点闲气,娘眼瞅着年事大了,还能护他几年,还不是得希冀你这个姑姑多护着他些。”老夫人想着,让娘娘内心有个牵挂,她放心不下,就是为着凌儿,也会好好保重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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