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凌顿了一下,口里的话倒是未出口,把她们跟莲娘比拟,倒是屈辱莲娘。老鸨忙倾销道,“赵爷,您别看惜玉年事小,这长得可不比人差,最可贵的是这一身雪肤玉肌,摸上真真是销魂的。身上就无一处不好的,就是这双小脚,也比凡人清秀几分。”说着提起惜玉的裙摆,暴露底下的一双小巧弓足来。

三姨娘被堵得哑口无言,神采都白了,忙吃紧辩白道,“mm你曲解了,我没有,我如何会抱怨侯爷呢,mm你是最晓得我的...”顿时双眼含泪,楚楚不幸之态,不晓得的人还觉得她是受了多大的委曲。

三姨娘手里捻着一块红豆糕,倒是没有吃的表情,见沈清莲只埋头吃,三姨娘便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很有些酸溜溜的说道,“还是mm好,娘家离得近,侯爷也疼mm,说归去就能归去看看,像我们家里亲人离得远,都不知甚么时候能见上一面。”

赵锦凌听他如许一说,另有甚么不明白的,他也早就晓得,有很多男人眼馋宝珍,倒没想到林栋书也看上了,顿时大手一挥,爽气说道,“你若喜好,纳了去就是,我们兄弟情分还比不过一个女人不成。”

可走在半路,却赶上林栋书、石元生几个来寻他,这林栋书是都城平西侯的庶子,自小与赵锦凌一块长大,私交不错,也是不学无术之人,因在府里嫡母各式刁难打压,他爹才使了人把他弄到这知府身边任了通判,到了这也无人管束他,他倒是过得如鱼得水,恁是尽情,身边虽有端庄夫人跟着,可那里管得了他,与赵锦凌常在一块纵情风月,两人这一凑上,恰是脾气相投,倒更靠近几分。

但她毕竟是久经风月的女子,伤怀了几日,倒是内心计算着,趁着本身尚年青貌美,还是该寻个退身之所才是,

石元生便道,“你莫再这里作态,要晓得本日我们好不轻易才把赵爷拽来,倒是相看你院子才进的新奇货品,你如果没个拿得脱手的,只怕财神爷就要跑了。”

三姨娘眼含热泪不幸兮兮的坐了半天,见沈清莲帮衬着吃她的点心,仿佛没瞥见似的,只得按下内心的怨气,收起泪来主动与莲娘搭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说了会话,三姨娘看沈清莲爱搭不搭的,眉宇间带着些不耐烦,晓得再待下去也败兴,就寻了个借口走了,只是才走出绿荷园就变了神采。

那老鸨听此一说,再不敢拿乔,忙从背面叫出几个十四五岁的女子出来,里头倒是有个最出挑得的,长得寐含春水脸如凝脂,一双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非常勾民气弦,娉婷的身子着一袭绣花丝裙领口开的极低,白腻腻的雪峰儿半露在外,叫人移不开眼,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老鸨倒是不断念,又把惜玉送来房里服侍赵锦凌,赵锦凌此时有些醉意昏黄,见老鸨带着惜玉出去,也没推拒,只挑着惜玉的下巴打量半晌道,“这丫头生得倒还算划一,不比宝珍差甚么,只是...”

赵锦凌听老鸨如许一说,倒是起了几分兴趣,要知他颠末妇人不知凡几,也只见过莲娘身上无一不美,就是一双小脚,也没缠足,倒是生得晶莹剔透,小巧精美,他经常趁着莲娘睡着把玩,真真是有些爱不释手,那一身凝脂般的如玉肌肤就更不消说了,滑不溜手。以是他自从有了莲娘,就再没睡过旁的女人,倒不是决计不睡,只是有莲娘如许珠玉在前,与旁人亲热时,只要手一摸到肌肤就顿时意兴阑珊,更何况她的妙处,旁人是如何体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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