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惜玉站在那端倪含情,身材风骚,瞧着就是非常的娇媚。瞬息又袅袅娜娜的上前与世人,道了个万福,细腰娇软,莺音委宛娇呖,直把人的魂儿都要勾了去。

沈清莲实在腻味了此人,之前帮她是看在她对本身弟弟也是一片诚恳的份上,哪想到她倒是粘乎上本身了,如果与本身至心交友也就罢了,可较着觉着本身性子温和好欺,想操纵本身与赵锦凌套近乎,本身虽是不太在乎赵锦凌与谁在一起,可也不肯被人当傻子似的操纵。

丽春院的江宝珍是久浸风月场的女子,一向以来都把一颗心放在了赵锦凌身上,手腕也使了很多,可也抵不住男人喜新厌旧的脾气,见他这好久都不来,内心已是灰了一片,那日令人去请他,他也遁词没来,那里还不明白,只怕他是又有了可心的新人了,故而把她这旧人就抛之脑后了,内心常常暗自忧愁伤神。

他们刚进丽春院,眼尖的老鸨就瞅见了,便堆着满脸笑容的迎了出来,殷勤的迎了几人上了里头,一叠声叮咛购置好划一酒菜,叫上几个姿色出挑的粉头在席间陪着斟酒递菜儿取乐。几人又闹道,“把宝珍女人叫出来,一会儿好好陪陪我们的林兄弟,说不得过几日就抬她进府了。”

半晌世人又撺掇着惜玉用嘴喂他酒,惜玉已被调教了多日,虽还未曾破身子,但这些个调情的伎俩都是晓得,便害羞带怯的含了口酒,就往赵锦凌嘴边凑,如果常日这些对赵锦凌来讲算不得甚么,哪个喝花酒的没颠末这些,但此时他脑海里竟鬼使神差的闪过沈清莲那张含怒带嗔的小脸,只怕她晓得了必不会欢畅。顿时偏过甚去避开了,那惜玉也是第一次做这等事,被他拒了,顿时一双明眸水盈盈的望着他,眸儿带泪,脸上委曲不幸之极,赵锦凌有些不天然的道,“我今儿身上有事,没那心机。”

赵锦凌顿了一下,口里的话倒是未出口,把她们跟莲娘比拟,倒是屈辱莲娘。老鸨忙倾销道,“赵爷,您别看惜玉年事小,这长得可不比人差,最可贵的是这一身雪肤玉肌,摸上真真是销魂的。身上就无一处不好的,就是这双小脚,也比凡人清秀几分。”说着提起惜玉的裙摆,暴露底下的一双小巧弓足来。

三姨娘眼含热泪不幸兮兮的坐了半天,见沈清莲帮衬着吃她的点心,仿佛没瞥见似的,只得按下内心的怨气,收起泪来主动与莲娘搭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又说了会话,三姨娘看沈清莲爱搭不搭的,眉宇间带着些不耐烦,晓得再待下去也败兴,就寻了个借口走了,只是才走出绿荷园就变了神采。

可走在半路,却赶上林栋书、石元生几个来寻他,这林栋书是都城平西侯的庶子,自小与赵锦凌一块长大,私交不错,也是不学无术之人,因在府里嫡母各式刁难打压,他爹才使了人把他弄到这知府身边任了通判,到了这也无人管束他,他倒是过得如鱼得水,恁是尽情,身边虽有端庄夫人跟着,可那里管得了他,与赵锦凌常在一块纵情风月,两人这一凑上,恰是脾气相投,倒更靠近几分。

赵锦凌听老鸨如许一说,倒是起了几分兴趣,要知他颠末妇人不知凡几,也只见过莲娘身上无一不美,就是一双小脚,也没缠足,倒是生得晶莹剔透,小巧精美,他经常趁着莲娘睡着把玩,真真是有些爱不释手,那一身凝脂般的如玉肌肤就更不消说了,滑不溜手。以是他自从有了莲娘,就再没睡过旁的女人,倒不是决计不睡,只是有莲娘如许珠玉在前,与旁人亲热时,只要手一摸到肌肤就顿时意兴阑珊,更何况她的妙处,旁人是如何体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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