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脸上一阵火辣,忙说:“泽哥,得想想体例啊,这么好干的买卖,不能让这帮大一的小子占了!”
“明天就卖了?!”
王一泽下认识的站起来,夹着烟问:“穿过的衣服,二十五能卖得出去?”
秦虎说:“修建工人哪晓得这衣服十块钱门生就卖了?新的你出去随便买,如何不得个百八十块的?”
秦虎目瞪口呆的策画道:“三万多加五万多,妈的,这帮混蛋两天赚了8、九万块?!”
其次,不消他们出钱,直接从工野生资里扣出来,并且因为第一点的启事,工人也不会回绝;
两人带着几名同窗在复旦大肆收买军训服的时候,许逸阳接到了吕四方打来的电话。
对吕四方来讲,打打电话的事情,只要倾销出去一套,本身就能赚三块钱,几通电话下去,就拉到了五千件,这就是一万五千块钱的净利润,对他来讲这钱赚的太轻易了,以是他动力实足。
大师把动静一汇总,一颗炽热的心刹时变得冰冷,随后又被妒火重新烧得滚烫。
同济、复旦、中海大学这三所大学,大一可都是三四千人摆布的范围,这但是宝藏啊!
高重生军训的又不是只中外洋这一所大学,中外洋门生重生还算少的呢。
他们还觉得同济会是赢利的风水宝地,但没想到这里早就被许逸阳搜刮一通。
等王一泽一行人赶到复旦大门口的时候,许逸阳这边收的两千八百多套已经堆成小山,只等着厢货司机过来拉货了。
一帮人忙活半个下午,一共就收了三四十套军训服。
紧接着,王一泽立即号令全寝室的人,一齐出动去重生寝室收军训服。
王一泽心都在滴血,声音颤抖地说:“三千多件啊!这不得五万多利润?”
陆明下认识的说:“应当不会,明天早晨许逸阳他们还把没卖掉的一大堆军训服拉归去了……”
王一泽一想到钱都让许逸阳赚走了,气的怒骂连连:“妈的,让一帮大一重生抢先赚走了几万块,真他妈憋屈!”
陆明死的心都有了,他感觉这件事本身没甚么任务,毕竟就算让王一泽亲眼看他们收军训服,他也一定能想明白对方要干甚么。
这帮人进了黉舍就直奔宿舍楼,刚到就瞥见许逸阳正在路边守着一大堆军训服,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同时也倍感绝望。
陆明这才认识到,许逸阳一向在跟本身扯谎,不成能跟本身说实话,他一脸烦恼的说道:“我晓得了,许逸阳明天早晨雇货车拉回中外洋寝室的那批军训服,应当就是从同济收的!”
说完,他立即号召上本身寝室的五小我,加上陆明,以及门生会别的几个做事,十二小我一起小跑着出了校门,别离打车往同济去。
一行十二人到同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
因为,中外洋的军训服,早就被许逸阳他们一扫而空了。
王一泽他们跑遍了男生寝室,一共也就收了二十多套许逸阳的漏网之鱼,然后又从速找女同窗帮手去女生寝室跑了一大圈,成果发明,女生寝室也几近被许逸阳搜刮了个洁净。
秦虎脱口道:“卖的好着呢!修建工地的工人都抢着买!”
一想到这,王一泽顿时髦抖擞来,脱口道:“说得对!中海那么多大学,这内里的红利空间必定很大!”
……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