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你休要跟我装傻充愣,我儿高强若不是被你令人绑去,另有谁敢如此胆小妄为?现在我已放那林冲一马,你还想如何?”
高俅这面暂缓了对开封府滕府尹的逼迫,得了张宝好处的孔目孙定此时也向滕府尹进言,改了林冲罪行中的一个字,救了林冲的性命。林冲本来是带刀擅入白虎节堂,这是极刑;但孙孔目改擅入为误入,那这条罪行也就有了转圜的余地。本来是砍头的罪恶,只因改了一字,便被从轻发落,改判脊杖二十,刺配沧州。
“唔……临时没有了,大师一起保重。”
“张公子,现在你师兄已经安然脱困,你看你是不是也该放人了?”高俅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张宝道。
“既然如许,恰好洒家闲着无事,不如就由我代焦挺兄弟走上这一遭吧。”鲁智深闻言毛遂自荐道。
“太尉大人这话说的叫小可感到莫名其妙,放甚么人?”张宝故作不解的问道。
高俅搬来的救兵,就是当今官家赵佶。对于身边的“白叟”,赵佶向来很关照,高俅跑来一哭诉,赵佶不好驳了高俅的面子,只好让人把张宝召进了宫。
“呵呵……好啦,此事就此打住,你也莫要再难为高俅父子了。”
“……唉~好笑我当日还以此事数落过师弟,没想到真正有眼无珠的倒是我本身。娘子,你归去替为夫转告师弟,是为夫的错,不该不听他劝,心存幸运。”
“你,你……”
“官家,这也不能完整赖小子吧?谁叫这对父子这回干的不叫人事,当儿子的调戏别人媳妇,当爹不但不禁止,反倒助纣为虐,操纵手中的权力谗谄人夫。得亏小子管了这事,要不然那人还不叫这对父子给害的家破人亡,无处伸冤。到当时,晓得内幕的明白这是高俅肆意妄为,以机谋私;可不晓得内幕的,恐怕又会说官家没有识人之明,任用奸佞,谗谄忠良……”
……
“唔……到时自有朕为你做主。”
“呵呵……这话应当是小可问太尉大人才是。太尉大人不去开封府报案反倒揪住小可不放,莫不是想要借此讹小可财帛不成?”
“官家既然叮咛了,小子天然顺从,可万一这对父子内心不平,不找小子费事,去找小子师兄费事如何办?”
“你家太尉有请?不会是想故伎重施,害完了我师兄,现在又想害我了吧?”张宝闻言调侃的问道。
“拉倒吧你,你归去转告你家太尉,想要见我就来我家开的酒楼,那边没有白虎节堂。”张宝毫不客气的打断富安的话道。
赵佶不但愿高俅跟张宝闹翻,一个是本身的老朋友,一个是本身的荷包子,不管那一边出了事,感到难堪的都是赵佶。如果真要较起真来,张宝还是弱势的一方,这也是为安在面对赵佶扣问的时候张宝不作坦白的启事。
而当高衙内被人带到赵佶面前的时候,高俅看到面前的宝贝儿子几近换了一副模样,差点不敢相认。不过在确认就是本身儿子高衙内后,高俅是抱着儿子放声大哭,晓得本身重获自在的高衙内也再也忍不住,父子俩捧首痛哭,惹来很多人围观。
……
“好,那洒家就不客气了。”鲁智深是个豪放之人,也不矫情推让,伸手接过了腰牌,问张宝道:“兄弟另有甚么要叮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