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感觉我和顺吗?恩?”袁柯眯起眼睛,嗤笑一声,手上的力道更加加大,“这下恐怕让你绝望了吧。”
仿佛是不肯定的模样,袁柯伸手端起那咖啡杯,映入视线的公然是一杯醇香稠密的黑咖啡。
“我说少爷啊,不是我说,这厨房私行改单的事情但是一件严峻的事情啊,这事可得好好管一管……”
袁柯眯着眼看着他,而张重己也是面不改色地直视,两人就这保持视野相通了半响,袁柯才把冷哼一声把手给松开。
“真是……好重啊。”
没错,阿谁从刚才捧着花束走进书房到现在惊呼跌坐在地上的人就是张重己。
“好了。”袁柯不耐烦地摆摆手,耳根倒是微微泛红起来,“这么多废话做甚么,不要有下次。”
“干得不错。”袁柯垂下眼眸,端起那杯黑咖啡仿佛是轻抿了一口,下一秒那杯咖啡倒是被泼在了阿丽的身上。
“能够滚了。”
对于袁柯来讲,事情至半夜或是彻夜忙到早上是一件在不过于平常的事情,更何况这几日因为待在家的原因,事情量更是比以往平常要大很多。
“作为管家,体贴少爷是很普通的事情吧?”
“噢噢,这咖啡呀是我帮您换的,少爷。”阿丽挤眉弄眼,笑的光辉,“今早也不晓得是谁鼓捣的,竟然把这咖啡私行换成了蜂蜜水,还好我机警……”
此时的他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呆愣的模样有几番敬爱。
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袁柯捏了捏鼻梁长嘘一口气倦怠地靠在沙椅上。
袁柯的视野扫过餐点,停顿在一旁的咖啡杯上,随后悄悄皱起眉头。
张重己的眼神闪了闪。
袁柯看了他一眼,敲打桌面的手指顿了顿,半响后应了一声“恩”。
袁柯勾唇指尖摩挲着空杯子的杯沿,眼神傲视地俯视跌在地上的阿丽,冷冷道:“做好本身的本分事,管牢本身的嘴巴。”
“你在这做甚么。”袁柯扯了扯领带,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一贯的轻视感,但是那嘴角的弧度倒是微微扬起的,“很闲?”
“你跟我大哥接过吻了吗?”
将花束艰巨地放进窗台的几只青瓷花瓶中,那人长呼一口气拍鼓掌掌转过身来,却在瞥见袁柯那张脸时惊呼一声,反射性后退一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二少爷,您起来了?本日的早点是德国蘑菇火焰薄饼,早餐配饮是蔬菜汁。”
咖啡是方才煮好的,有些滚烫的液体溅在皮肤透露处天然是疼痛万分,阿丽惊叫一声被烫的退后几分。
被红色薄纱窗帘遮住的窗外已经是蒙蒙白日,传来的几声动听清脆的鸟鸣啼叫更是给这凌晨增加几分生机朝气。
握了握拳头,张重己低下头了悄悄说应了一声“恩”。
袁柯勾着唇角,黑眸倒是阴暗似夜,眼神更加凛冽,仿佛是一副饶有兴味地看着阿丽,但是眼底的暴戾情感倒是垂垂加深。
张重己悄悄地点点头,抬眸瞧见办公桌上那推起的文件和袁柯略微怠倦的脸颊,有些不肯定地问道:“二少爷……明天是没睡吗?”
张重己面不改色的退在一旁,实际上内心有些惊奇。
袁柯拿着刀具的手顿了顿,瞥了一眼张重己红着脸惊诧的神采,眼神闪了闪,随后仿佛是不屑地嗤笑一声道:“蠢货,这类话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