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为怀是功德,我们怎会见怪你。”
姜照偏过身去,没受他们的礼。
“四蜜斯画得真好。”蒋三郎看了一会,由衷赞叹。
姜照此次没有做主,只把前来讨情的人奉告了程氏:“……前次是看着崔家不幸,此次却不能擅专了,还请太太做主,给不给差事,给甚么差事,都请您决计吧。”
有那在火警中房屋被毁,或者受了伤、惊了病的世仆,见着崔家得了差事虐待,便摸索着拐弯找人给姜照传话,表达也想求差事的意义。
程氏道:“你怎地这么矫情。常日我如何教诲你的?宽以待人,别总在小事上计算。”
“不必了,太太做主便是。”姜照秉礼告别。
但是到了第二天,姜照去前头存候,又得知北宅夜里起火了。
程氏房里产生的对话,姜照并不晓得。她按例去练习场上巡查,盯着保护们苦练。日复一日,这些保护已经很有威风,悄悄站着时笔挺如枪林,一旦动起来,更是整齐齐截有排山之势,非常吓人。有次一个从没进过练习场的老仆过来办事,保护们正在练持械前突,统统人俄然爆喝一声,把老仆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归去就病了一场。
“多谢四蜜斯。”蒋三郎顿了顿,考虑着开口问道,“……四蜜斯,这些行动是枪术入门的根本,我们有人学的是棍子,有人学的是刀剑,另有学拳脚的,您筹算让大师都学长枪吗?实在据我看来,若说对敌,枪术只是其一,刀剑拳脚杀伤力也很大,倒不必然强迫统统人习学枪术。并且真论起啦,枪术看着简朴,真要学成了是很难的,不如刀剑见效快,四蜜斯若想短期内培养出杀伤力很强的堪用之人,学枪恐怕不是上佳的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