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不该该呀,”红儿看着这已经黑了下来的天气,也是担忧:“这昔日里陛下如果御书房里有要紧的事情,必将会使唤许公公先来知会一声的,让我们不必等他。”
珍嫔便赶紧又递给了连城冥一盏,道:“陛下且再尝尝。”
“你懂甚么,十五最是喜好这些希奇东西,她本身会来的,比我们本身上门去要好。”珍嫔说着,号召了翠儿一声,主仆二人便带着东西出门了。
连城冥愣了一下,珍嫔的住处就在四周,想来也是多日没有去珍嫔的宫里头了,便也承诺了下来,道:“也好,正巧到了这里,便去你宫里坐坐。”
“不必了,”连城冥说着,将方才挽起来的袖子放了下来,道:“小十五还小,现在在书塾读书,常日里与同窗拌嘴吵架也是常有的事儿,谈不上是甚么委曲。”
柳如烟倒是不睬会她,只对十五道:“十五,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莫非本宫说的话你一句也听不出来?”
红儿赶紧跟上,见小十五往这边看了一眼,撇着嘴,有些委曲的模样。
“这是在做甚么?”连城冥的声音却冷不丁地从身后响起。
“许是被甚么事情绊住了也说不定,娘娘且再等等看。”
珍儿应下来,赶紧跑了出去。
“是,奴婢这就去,娘娘您别焦急。”
“孰是孰非,你现在内心也该有个数才是,怎的这般听旁人嚼起舌根来了?”
珍嫔没有反应过来,翠儿的反应倒是快,赶紧上前一步,在连城冥的面前道:“陛下,您都到了这儿了,不如去宫里头坐坐,也好与娘娘说说话,暖暖身子再走也不迟。”
连城冥也拿出了一盏河灯,放进了河里,但是不巧的是,却粗手粗脚地将河灯给打翻了,不由轻笑了声,道:“瞧瞧,寡人还是笨手笨脚了些。”
此时珍嫔靠在连城冥的怀里,红了半边脸,反应过来以后便赶紧退开了一步。
河水映着灯光,波光粼粼,珍嫔将河灯放出来,看着那盏小灯垂垂飘远,本身闭上眼睛许了个愿。
谁晓得珍儿这一去就是多时,再返来的时候柳如烟面前的饭菜都已经凉透了。
“这夜里天凉,珍嫔身子弱,还是不宜在外头多吹风的,放完了就从速归去吧。”说着,连城冥便作势要走。
翠儿便赶紧上赶着道:“可不是呢,娘娘但是做了好几日呢,本来是想送给十五公主图个别致的,可谁知公主克日来受了委曲,门都不出……”
实在是想不通,为甚么这个时候自家娘娘不趁机去找十五公主促进豪情,反而要去放甚么河灯,都已经入夜了,内里可冷的很呢。
冷不丁地被珍嫔碰了一下,翠儿才晓得本身是多嘴了,便刹时噤了声。
“慧芳仪娘娘!”安妙儿天然之道柳如烟这是在骂她呢,便冷着脸道:“现在公主正在习画,娘娘还是不便打搅的好。”
而紫宸宫里头,柳如烟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炊事,不由皱紧了眉头,问红儿道:“如何回事,这都甚么时候了,陛下那儿但是有甚么要紧的事?”
连城冥去了珍嫔那边,恰好赶上了用膳的时候,便一起吃了些。
“慧芳仪此人但是夺目的很,不好玩弄,弄不好,还会被反咬一口,你瞧瞧那云华宫的,跟本紫宸宫作对了这么久,慧芳仪偏就一点事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