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扑通”一声落了地,脸憋得通红,趴在地上不断地咳嗽着,只怕珍儿与红儿再晚来半晌,她便是要被连城冥活活掐死。
“走,去云华宫,多日未见丽妃了,瞧瞧她去。”连城冥最后望了御书房的方向一眼,便回身走了。
“秦小王爷风骚俶傥一表人才,倒也不免西玛公主会瞧上,可那秦王爷……”
不过这一次柳梦蝶倒是抓住了空当,温香软玉在怀,抱着柳梦蝶娇软的身子,秦康安设时便觉着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
她早就该晓得,并不该对他抱以任何的希冀,最是无情帝王家,她怎能一时沉浸在他的和顺乡里呢?
甄氏只是忿忿地看了柳梦蝶一眼,此时因为顾念着秦嘉言,她也不便多说,便只瞧着秦康安的反应。
“寡人虽已经下了赐婚的旨意,但秦小王爷铁了心的要抗旨不尊,又有西玛与秦王爷为他讨情,寡人便也未作发落,你如何看?”
现在犯了错却也不晓得追出来安抚几句,莫非还要他这个做天子的去安抚他不成?
“陛下,陛下……”柳如烟徒劳无功地挣扎着,但她又怎能挣的过连城冥的力道。
连城冥的意义实则是要奉告柳如烟,他这个天子在活力,臣子抗旨不尊,他还不能惩罚,此时内心正窝着气呢,想让柳如烟说几句入耳的。
“本日寡报酬西玛与秦小王爷赐婚了。”连城冥不动声色地提了一句,瞥眼瞧着柳如烟的反应。
“怎的,惠妃现在是还想管束起秦小王爷的婚事来了?”
看来就是他这个做天子的太为娇纵她了,才使得她如此不知好歹,不如就晾上她几日,他倒要看看,她能憋到甚么时候。
“猖獗!”柳如烟话还没有说完,连城冥便拍桌站了起来,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看着柳如烟,那眼神就仿佛是要将柳如烟生吞活剥了似的。
柳梦蝶此时别的好处没有,胜就胜在她年青,那甄氏都已经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怎能跟她一个二十出头大女人比拟。
柳如烟一脸的利诱:“是陛下您问臣妾如何对待此事的,怎的现在?”
“陛下不成啊陛下!”珍儿与红儿顿时便白了一张脸,赶紧冲上前去掰连城冥的手。
幸而珍儿与红儿在门外听着动静不对,便冲了出去,许公公在身后拦着,但一见这景象也是吓得魂儿都没了。
柳如烟听言,便突然松了一口气,脸上不由闪现出一丝笑意,脑筋里却只记下了连城冥的前半句,后半句倒是未放在内心。
柳如烟不晓得本身说错了甚么,不由连连后退几步,一脸惶恐隧道:“臣妾……臣妾说错甚么了吗?”
却不知,柳如烟开口便道:“如此也好,陛下,秦小王爷万不能与西玛公主结婚,这两家的婚事,是万不能促进的。”
只见连城冥满脸涨红,仿佛在死力忍耐着甚么,一步步地逼近柳如烟,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秦小王爷与西玛的婚事未成,惠妃竟这般欢畅?”
“不过王爷您也是罚过了,便别活力了,把稳气坏了身子。”柳梦蝶款款上前,手抚上秦康安的胸膛,将本身半个身子都挂在了秦康安的身上。
柳如烟冷静地拍了拍衣裙,安抚道:“我没事,莫慌。”
连城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柳如烟,眼神冷厉,半句话都未多说,便拂袖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