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想起了柳如烟的话:“这些人就是纸老虎,说要来找本宫的费事,可若真的来了也只不过是仗着人多,那本宫便干脆不出去,你几句话堵住她们便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她们的神采必然非常都雅。”
裕安殿门前的人等了好久,才终究见到珍儿从裕安殿中走了出来,珍儿端动手长长地喊了一句:“让诸位娘娘久等了,娘娘请诸位进殿。”
现在裕安殿中统统的陈列都极其简朴,除了最中心的一张桌子和高台上的一张椅子以外便空荡荡的甚么都没有了。
“呵呵……”柳如烟听言不由嗤笑了两声,“可多着呢,你又不是没见过。”
珍儿将脸贴在门上,听着内里的脚步声碎碎,不一会儿便没有了声音。
连带着每个宫里妃嫔的吃穿用度十足缩减,一时之间后宫当中抱怨声漫天,这些常日里奢糜惯了的人,一旦在吃穿用度上大幅缩减,必定是受不住的,因而很多人都闹腾到了柳如烟那边。
听言柳如烟便一下子跳起来,落下的时候一掌拍在连城冥的肩膀上,笑嘻嘻隧道:“太好了,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可记着了,到时我即便是做错了甚么事,你也要站在我这边,替我清算烂摊子!”
很多妃嫔直抱怨柳如烟,说是柳如烟不让殿里用银炭和炭炉,都将近冻死人了,更有甚者,还指责柳如烟行刺。
连城冥听言不由嗤笑一声,从案桌前面绕过来拍了拍秦嘉言的肩膀,笑道:“公然成了家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倒是晓得顾家了,无妨,你且先忙着便是,如你所说,先降落赋税才是最为紧急之事。”
连城冥不由抬手摸了摸柳如烟的头发,将柳如烟的发髻揉乱,无法地笑道:“你现在竟会算计寡人了?”
珍儿身上的绸缎早已换了下来,现在已经换上了布衣,且是最为简朴的款式,纯色的褂子,同几人行了一礼,便端动手道:“如几位娘娘所见,裕安殿的环境并不比几位宫中好上很多。
此时内殿里早已备好了丰富的炊事,珍儿在前面跟着,一脸笑意。
皇后娘娘既已下定决计减少后宫开支,便会以身作则,用最为简朴俭朴的物件。”
一旦鼎新便必将触及贵族们的好处,而这些贵族们,向来都不是甚么好招惹的。
说完回身就走,珍儿只感觉本身好不气度,看着那些妃嫔们丢脸到了猪肝色的神采,想数落却又无从动手的模样只感觉好笑,关上内殿的门便只听到内里一阵骚动。
秦嘉言很有些不美意义地站在原地,抓了抓头发不美意义地分开了。
“现在江南洪涝,百姓流浪失所,陛下为了此事愁眉不展,非常烦忧,几位娘娘一向说着要为陛下分忧,这便是娘娘们的机遇。
说着,柳如烟滑头地同珍儿眨了眨眼睛,珍儿不由捂嘴偷笑,她对天发誓,毫不是同柳如烟提早打算好的。
再者便是银炭用量缩减一半,既炭炉减少了,银炭天然也能够节流很多。
柳如烟当真是欲哭无泪,不过这场景也是一早就预感到了的,当你的行动触及到人家的切身好处,便必将会引发一阵子的骚动,这也是为甚么自古以来各种百般的鼎新都很难停止的启事。
一番话说完,珍儿对中间的小厮们使了个眼色,便又道:“几位娘娘们简便,现在殿内茶叶已经尽数撤下,接待诸位娘娘们也就只要白水,娘娘们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