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勉是个在宦海里沉浮了不晓得多久的老油条了,听了这话,眉心微微一跳,抬眼望去崔园的面色一片安然。

不过既然都已经鼓起勇气到了独孤家,两只脚都踏入尚书府了,莫非还能现在夹着尾巴逃么。他又问云中,“四娘晓得么?”

云中几近要在他屁股上踢一脚了:“去呀!”

独孤勉瞥见老友这么个环境,额头上的青筋挑了挑,声音有些压抑的肝火:“融,你莫手痒!”

独孤勉伸手请他坐下。

他拍了拍儿子的脑袋说:“在家等着阿耶,若事情成了,你想甚么时候找六娘子玩就甚么时候。”

崔园也和云中熟了,晓得他小小年纪,提及话来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样,云中又千丁宁万叮嘱地叫他必然要到独孤府上去。

“行!”现在宇文融像是个诱拐清秀小哥的怪蜀黍,问他,“会昌县丞做不做?”

但是事件的走势仿佛于他所料得分歧,宇文融如何和这个小子王八对绿豆地……看对眼了呢?

会昌远在江南西道……

崔园答复道:“并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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