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看着司马如风,浅浅一笑,面前这个男人被她劈面戳穿诡计,竟然还能如此淡定,可见此人的城府之深。
宋清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并制止司马如风,“东魏的酒不好喝,就不委曲太子了。”
“果不其然,你不是东魏人。”宋清歌淡淡的说,“既然你晓得我是凤临,就不必再加贤弟二字,你我之间干系还没有到如此亲厚。”
宋清歌望着司马如风,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从不信命,如果天要拦我,逆天又如何?!”
男人闻言,不但没有走,反而走进了屋子,将门关上,径直走到桌边,坐在宋清歌劈面。
司马如风对于宋清歌能够猜出他的实在身份一点不惊奇,曾经宋清歌碰到伤害得时候,他也的确脱手相救过。
“江南青州,司马如风。”
“没想到贤弟竟然如此风趣,为兄倒是相见恨晚,不知贤弟可否奉告为兄乃是何方人氏?”
“是的。”宋清歌涓滴不包涵面,直言不讳。
宋清歌见司马如风是一个耐得住性子的人,便也沉着下来。
嘴里说着惊扰,但是那微红的脸上,没有半分的歉意。
“这么难喝的酒喝出来已经很难受,再吐出来,岂不是更难受,我何必让本身享福?”司马如风还是那一副很淡然的模样,许是此时身份被宋清歌看破,他不再压抑本身身上的气场。
“贤弟是嫌弃为兄喝你的美酒,吃你的甘旨好菜,以是一向不欢畅?”
她微微一松,只要不是仇敌,就有能够成为朋友。
“贤弟察看得细心,为兄喜懒,常日里都是由人服侍着。”司马如风云淡风轻,仿佛没有听出宋清歌话语里的讽刺和摸索。
司马如风略微游移半晌,“为兄不喜稼穑,只知吃米,而不知种米之事。”
不过就是对于宋清歌对他的明目张胆的讽刺有些不适应。
“凤临,我晓得你信赖命,但是,如果你不信赖运气的安排,那你就必须得逆天!”
宋清歌细心打量着司马如风,说话谨慎,滴水不漏,几近让人抓不住把柄,而对方既然敢用江南青州司马如风这个身份,就不怕她去查。
“你在用心进错房间之前,莫非没有调查清楚?”宋清歌盯着司马如风,想从那粉饰得极好的脸上寻觅到一丝蛛丝马迹。
“贤弟何来此一说?”司马如风敬了宋清歌一杯酒,然后缓缓一问,声音倒是比先前有了些窜改。
“贤弟真是错怪为兄了,为兄本日来这醉仙楼,只是为了咀嚼都城第一名楼的菜到底有多甘旨。”
“那江南青州就是假的咯?”宋清歌神采一松,她几次暴露杀意,对方都对他没有任何的敌意。
司马如风看着面前的宋清歌,时而冰冷如霜,时而明艳动听,固然她此时是男装,但是,她骨子里的那一份风华无双也光芒四射。
“逆天?”
“蓬莱的圣女的确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怪不得凤启震搏命也要护着你,有了你,蓬莱就有了但愿。”司马如风嘴里夸着宋清歌,脸上的神采没有太多窜改,只要眼眸里滑过的赏识。
司马如风举杯,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这东魏最好酒楼的酒,也不过如此。”
“司马如风真是我的名字。”
“青州本年的水稻传闻不错,长势喜人,定能歉收。”宋清歌俄然冒出一句不着边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