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墨弦气喘吁吁地靠着身后的一棵树,抬手抱住了身前的人,午后带着暖意的阳光,透过金黄的树叶,落在她因着玩闹有些红润的脸上,显得非常温和。眸底一抹愉悦映着几缕微光,谛视着靠在她身上的人,透着浓浓地宠溺。
苏若君嘴角微抿:“良药苦口。原是我思虑不周,未曾想到你练的工夫过分阴损,伤了经脉。内力封了太久,会导致你脉象混乱,身材不适,久了怕是会很伤身。将药吃了,我解了你身上的化功散。”
苏若君从一旁的药箱里拿了几根银针,随即非常利落地扎在肖梦锦几处**位上,行动快的肖梦锦完整没反应过来。她冷着脸,内心却忍不住嘀咕,此人明显不会工夫,偏生下针的速率,快得让人觉得她是个武林妙手。
顾流惜有点没听明白,奇特道:“甚么也是一样的?”
闻墨弦表示部下人传菜,三人去了厅内用膳。落座后,闻墨弦温声道:“本日有些仓促,只能随便备些小菜,惜儿一向说师姐精通厨艺,也不知这些菜色是否合口味?”
间隔大理已不过几日路程,苏若君悄悄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身子跟着马车的颠簸微微摇摆着,整小我透着一股慵懒之意。
肖梦锦有些错愕,微微张了嘴,苏若君顺势将药丸塞进她嘴里,施了巧劲让她咽了下去。
闻墨弦捏着她的手,正色道:“我都累出了一身汗,哄你师姐不好哄,我决定还是好好哄哄你,想来也是一样的。”
苏若君看着她那略带粉红的耳朵,嘴角微挑,却不言语。
肖梦锦神采有些冷,虽说苏若君的确短长,但是她作为落霞楼刺客堂的副堂主,也是有气性的,对本身的工夫非常自傲,如此被一个无半丝内力的大夫威胁挑衅,实在有些不舒畅,亦有些不平气。
苏若君混不在乎,挑了挑眉头,左手两指间拨弄着一枚银针,懒懒道:“你能够尝尝。”
闻墨弦笑了笑:“我想着把你师姐哄好了,今后把你拐过来也轻易些,不过方才我想了下,嗯,我要拐的人是你,只要把你哄好了,你自个儿便跟过来了,不消我拐。”
过了半晌,苏若君看着神采有些惨白的肖梦锦,眉头微微蹙了蹙:“身子不舒畅作何瞒着?”若非是她发觉她气味不对,面色不佳,怕是被她瞒畴昔了。
一炷香过后,肖梦锦展开了眼,神采也和缓了很多,她有些庞大地看了眼托着腮的苏若君:“现下这里只要你一人,你就解了我的内力,不怕我伤了你,或是趁机挟持你逃了么?”
柳紫絮嗔了她一眼:“晓得你馋,从速吃吧,可别拿我们当借口。”
顾流惜脸上涌上一层薄红:“你胡说甚么,我才不会自个儿跟着你!”
随后抬开端看着顾流惜有些无法,闻墨弦嘴角含笑的模样,正了正神采,只是那脸红的模样却没掩下去。
这般盯着那阖着眸子的人,肖梦锦有些入迷,直到体内那股疲累之感更加现显,她才有些脱力的靠在窗边。比来总感觉有些乏力,夜间经脉模糊有些不适,怕是工夫被封,内力瘀滞太久的原因。她向来哑忍,除了神采有些欠都雅,倒是一点也没表示出来。
肖梦锦昂首看着她带着笑意的秋水剪瞳,内心不由颤了一下,方才那丝恼意竟是在那一句“我信你中”,消逝无影。抿了抿薄唇,她凉凉回了句:“你倒是自傲,若非你那几位火伴技艺不凡,我定是动手了。”说着转过身望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