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你竟然杀了我的儿子!”安王看着地上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齐秉远,蓦地抬开端看着皇上说道,“这些年,你占了这个位置那么久,现在竟然还把我的儿子给害死,那我总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本宫从开端要嫁的人便是皇上。”皇后听到安王这么说,只是冷眼看着他,沉声道,“当初本宫见到皇上的第一眼就晓得他不是你,至于你去了那里,做了甚么,与本宫没有半点干系,凭甚么现现在返来就口口声声说旁人对不住你?”

还没等他说话,那边于公公已经猛地扑向了齐秉远,下一刻,匕首便扎进了他的脖颈处。

皇后气到手抖。

“你为何跟我说这么多?”

“左拥右抱,游山玩水,乃至还做出反诗来讽刺圣上,现在你跑不动了,又想返来摘桃子?”

这边皇上话音未落,那边于公公已经用匕首扎进了本身的心口。

“皇上,老奴做错了事,就先走一步,这也是老奴能为皇上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没了你,另有秦悦。”陈启天缓声开口,“你应当晓得我们的端方,这侯府只能留下一个暗桩,秦悦尚且年青,还是宋若昭的夫人,乃至会是将来的侯府主母,现在的你……有甚么资格与她相提并论?”

只是她也没想到,本身有一日竟然会被扼杀。

来人竟然是死而复活的安王。

至于安王,年青时瞧着是风骚不羁,离经叛道,实在吸引你年青的女人们,可现在看来,清楚就是没有担负,不知所谓的登徒子!

不等安王辩驳,皇后再度开口。

说到这里,于公公乃至还笑了下,对着皇上暴露了格外光辉的笑容,好似当年初见普通。

在这个刹时,于氏俄然有些警戒地看向陈启天,冷声开口。

“安王殿下的脸皮莫不是比这护城河的城墙还厚?”

“当年皇上方才即位,四国来犯,你怕本身会成为千古罪人,便偷偷诈死离京。”皇后听到安王的话,不由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道,“若不是圣上殚精竭虑,又如何会有大齐现在海晏河清的本日?”

“如果有来生,老奴还要奉养皇上!”

于公公现在实在是过分安静了。

“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

“停止!”

“你竟然恨我?”安王看到皇后眸中的恨意,忍不住瞪着眼睛,好似没法接管普通地说道,“当年我之以是跟他换,就是我觉得他要娶的人是你,我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你,你有甚么资格恨我?”

在安王看来,本身为了皇后连皇位都能舍弃,皇后本就应当对本身感激涕零,又如何能恨本身?

“陈启天,我跟着你们这么多年,为你们也做了很多事,你们现在是看侯府不可了,以是要过河拆桥?”

说罢,安王底子不给世人反应的机遇,倏然朝着齐秉钰脱手。

或者说,阿谁本应当成为天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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