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昭!”宋青目睹着她竟然拿起了父亲的牌位在手里掂着戏耍,也顾不得本身刚才没打到她,当下瞋目圆睁,大喝道,“立即给我放下!”
“父亲这身子,还真是差劲。”宋若昭闲庭信步地从供桌上跳了下来,随后似笑非笑地站在不远处,“如果父亲无事,那我便先归去了,不过父亲惊扰了祖宗们的安宁,记得好幸亏这里赔罪才是……”
“将军。”谷雨跟在宋若昭身后,低声道,“二老爷现在人在祠堂,还请了家法,估计是等着刘敦把少爷带畴昔……”
“啊!”
宋若昭看着这满地狼籍,不由讽刺地笑了。
侯府这是请了个煞星回府啊!
“你活着竟然还要祸害忠乐侯府,我当初就不该留下你的命!”
而她那位好父亲为了彰显本身的严肃,明显听到她已经走了出去,却仍旧背对着她,仿佛祠堂里那些祖宗牌位多看几眼就能看出花儿来。
上辈子,她可真是蠢到没边了!
“大少爷你疯了吗?”
如果真的有,那她不介怀让他们神魂俱灭!
宋若昭脚步顿在了原地。
“是,将军!”
听到刘敦还在大喊大呼,当下跟拎小鸡仔似的直接便将刘敦给拿下,捂了嘴直接送去了顺天府。
宋若昭神采冷凝。
“真是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偷本将的东西。”宋若昭底子不睬会刘敦,捡起掉落地上的紫玉扳指,顺手扔给了背面的谷雨,沉声道,“将刘敦送官,这类手脚不洁净的主子如何能留在父切身边,真是混闹得紧。”
“刘敦呢?”宋青拧眉,仿佛有些惊奇地问道,“你如何出去的?”
她知父亲常日便喜着紫衫,因而千里迢迢让人将扳指送了返来,希冀着能让父亲高兴。
“父亲这动不动抬手打人的风俗倒是要改改,毕竟不是甚么人都能打的。”
随后不等宋青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已经踩在了摆放牌位的供桌之上。
宋若昭猛地一退,底子不给他打到本身的机遇。
比及宋管家气喘吁吁地赶到,就看到宋若昭带着人大步流星地进了侯府,那些仆人都吓得跪在地上瑟瑟颤栗,那里敢拦半分。
刘敦面前寒光一闪,随后一股剧痛便从他的手上传来。
宋若昭带了那么多人,又在门口当众清算了刘敦,乃至于这一起上底子无人敢拦着她,进了侯府好似入了无人之境。
刘敦捂着本身鲜血直流的断指处,痛苦地惨叫出声。
而刘敦敢这么威胁本身,不过是因为她的父母从不会向着她这件事几近人尽皆知。
有本身那些练习有素的兵在外头守着,宋若昭这才徐行走进了祠堂。
宋管家拍了拍大腿。
……
宋若昭居高临下地看着宋青,俄然手一松,那牌位目睹着下落,惊得宋青赶紧扑上去接住,只是还没等他松口气,却见宋若昭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右手一扫!
“当然是走出去的,难不成父亲真觉得我会跪着过来?宋若昭徐行走进了祠堂,毫不在乎地说道,“至于刘敦,忘了奉告父亲,他偷了我的紫玉扳指,已经被我送官了。”
以往只要搬出老爷夫人来,宋若昭必定会求着他帮手说话,以是这会刘敦只是似笑非笑地瞧着宋若昭,等着他跟本身低头认错。
宋青被宋若昭这咄咄逼人的模样惊住了,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恼羞成怒,当下抬手就想甩她一巴掌。
宋若昭嘴角勾起一丝嘲笑,好整以暇地看着本身这位戏多的父亲。